“我说了啊,‘辽东有军报,微臣先回兵。’‘余震不断,赈灾银算得少了,臣需与吴侍郎再行商议’你没听吗?有些事我不细说,是不想害你多心。”
温湛从后抱住她,手臂揽着腹,温柔怀中,侧脸贴上她的耳朵,浅浅挨蹭,缠绵低语:
龚纾转过去背对他,绞着裙摆不松,心里还是难过。
“……?”
滇南筑防,辽东女真抢掠,川西震后赈灾,蔺阁老与董阁老忙着修法,吴侍郎分乏术,兵与工两边政务积压,还有阁琐事……小乖乖,我哪里有闲去陪小满?锦衣卫没告诉你我每日在些什么吗?”
无声的拉扯,生生耗了许久。
无论是为了公务,还是为了私事,冷落就是冷落啊!
“今日阁轮到我当值,要宿里,偶尔让皇上独自睡一晚,不妨事吧。”
猫猫:废。
“我以为……以为你只是找个借回六,然后就去和小满玩。”
什么意思?我不忙吗?!
“你要这些事,为什么日里觐见时不说?”
“……没有。”小太后总算收了泪,愿意与他对答。“我让他们盯你,是担心你劳,不是为了监视你。你与旧友相聚,我自然将人撤了,我又不偷听别人私房话。”
似乎听了他的解释有些愧疚,她低,不言不语,温湛握住一只小手,住纤巧的关节,一个个过去,不厌其烦地盘两葱指……也不说话。
“啪嗒!”
“……我要玩为什么不找你?再说她也忙,忙着寻铺比价钱。纾纾,大人都是很忙的。”
最终还是没用的人先开。
一滴泪珠落到温湛的手背上,绽开晶莹花。
他钱在蝶居边上搞个戏楼,那些女戏伶人就交给他了,余人由应天府酌送绣坊酒肆。至于男,让京营先挑了力壮的,那里,我命他们拿宗藩改制时收回的田地,将京里剩的那些民算去,从分,安排他们朝廷的佃。
“嗯,怎么啦?不是你老抱怨我不亲近儿的?”
“我想你,每晚都想见你,心志不时便对自己说,我多一分,你就少一分忧心。是我不对,往后不会再这样闷忙碌令你孤单了。纾纾待我好,并非要我报恩,你要的是我,是我疏忽了。”
“听说心肝最近常与皇上母同眠?”
忱忱:废。
好鬼笑看她,目光柔似,又带着些许戏谑,轻飘飘反败为胜,实是令人气愤。
鹤宝:废。
纾纾: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