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侍立一旁的珞瑜,应声往前跨一步,她是太后的贴侍婢,大臣们看她都熟。
猫猫:《全毁了》。
“是。”
“后来温大人遭遇牢狱之灾,婢与另几个家仆,被温夫人赶家门,幸得安岳殿好心收留,才有福分伺候娘娘。”
“婢本名小玉,不满十岁被温夫人买府中使唤,是太傅大人给婢改名珞瑜,温府确实有人淫辱婢女,还有年幼的丫鬟死于非命,但这人并非太傅大人。”
“等本说完不行吗?”
“嗯。”龚纾,示意她退,“徐徵,你要是对珞瑜的份存疑,可以回去向令千金求证。杀人是犯王法的,本原意是交于刑大理寺督察院,三司会审,还他清白,可他又不答应,别别扭扭说要维护什么人的名声,酸腐至极。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停顿的两息,足以令他们思索真相。
纾纾:才回来,又想去了,想和太傅没日没夜床单。
“……臣等恭送太后娘娘。”
“致使龚徐两家结怨,温湛告诉本,他得知此事后严厉训斥儿,不曾想此不知是想不开还是天黑失足,坠落温府花园的池里溺而亡。你参他谋害亲儿,可有凭据佐证?难令孙如此猛浪荒唐,温湛为人父,不该教吗?还有他淫辱婢女什么……”
“娘娘……”
她别有深意地与徐徵对视,警告他不要信雌黄污蔑温湛,否则她随时可以把徐氏家丑公之于众――奸杀婢女的是你外孙,纵容他的是你女儿,而他是母亲堂兄乱生的!
小皇帝:看来妈咪昨晚都是虚假意。
“还有什么连青楼包养,什么勾淫国舅,呵,那家青楼已让锦衣卫封了,里面的人也都审过了,托诸位的福,大好时光,大把力,尽花在这些无聊无用的事上了。有份上疏造谣污蔑太傅的,自个儿去刑自首交代罢,不愿去刑的,由北镇抚司依法惩办。”
小太后垂眸扶额,无奈轻叹,“珞瑜,你过来,告诉这些我大郑朝的肱骨重臣们,你是谁。”
叭叭完,人走了,一句话也不给大臣们说。
“启奏娘娘……”
猫猫:继续问她要般般!
“这朝堂上,肆意攻讦中伤的风气,该收一收了。”
“让本说完。”太后稍稍提了音量,纤白手指轻叩桌案,神肃穆,威严不容侵犯。
温湛:《痛哭涕》。
她站起,常保会意,躬先行开,婢们上前随侍主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