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了一才明白,他说蓝鹤上有乳香,小东西还没完全断,平时吃饭吃菜,困了病了伤心了,乳母偶尔还会给喂两。
龚肃羽:“纾儿自己没吃到的,儿替她吃两罢了。”
谢谢不用!
而蓝鹤,她家某人也没完全断,每晚要嘬她,想断断不掉,脯确实有香。
蓝鹤:“……”
蓝鹤实在烦躁,瞪着女儿怒:“不许嘴!”
龚肃羽不解,“怎么了?”
“……”
小皇帝面惧,郑重,“骓儿不说。”
蓝鹤:“这叫什么歪理!”
夜里洗漱完,小皇帝开心地在祖父母床上爬来爬去,钻被里和蓝鹤躲猫猫,被抓到就一顿挠,“咯咯咯”笑声不断,从来没这么快活过。
他如愿以偿伏在心的外祖母怀中,温顺地乳汁,仿佛被母亲拥抱疼,安心而温,不多时便昏昏睡。
“,阿婆有香。”
蓝鹤:“被女儿知怎么办?太丢人了。”
小皇帝将碗筷推到一旁,回对外公说:“般般不愿意,我用阿公的碗。”
“般般,骓儿是客人,我们是主人,主人的要有待客之,尽量拿好东西给客人用,尽地主之谊。”
“嗯,般般来里,我把好东西给她。”
这家里姓龚的,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
小东西双目泫泪,撇撇嘴不再声,到底还是害怕娘亲。
“……”
蓝鹤:“爹爹拿我人,倒是轻巧。”
夫妻俩面面相觑,没想到会遇上这种况。
玩累了,他抱着外祖母,靠在她,忽然鼻,转嗅她上的味。
她不不愿地解开衣衫,警告喜上眉梢的外孙:“阿婆给你尝两,不许告诉别人,你要是说去,我就把阿公抓起来,再也不让你见他。”
龚肃羽见外孙小小年纪,就懂得识大,明明十分喜小碗,却能克己隐忍,将来必成大,心中愈发喜。
蓝鹤:“要是别人家的孩,也就罢了,给自家外孙喂,总觉得不太对劲。”
龚肃羽:“嗯……是有怪,但他还是个两岁多的小儿,又不记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这边我帮你。”
“你不招待客人,那以后你去客呢?人世故讲究个礼尚往来,你不愿将自己的漂亮碗筷给骓儿用,将来你去里玩,他也不会把好东西给你。”
“般般不要。”她还不会说很多话,只指着外甥,意思是不要这个客人。
“般般不去。”
“……啊!”
龚肃羽:“孩只是撒个,今日受了欺负,喜的碗也没用上,一小事再不答应,未免可怜。”
边上的人默不作声看小外孙妻乳,控制不住腹火,等到他耷拉,就耐不住抬手抓住了另一只。
龚肃羽:“我有我早喂了,不敢劳烦你。”
他竟不气她,夫妇二人又讶异,又喜,这好,倒是随了他的亲爹,比龚家人大方多了。
蓝鹤涨红了脸,被这老羞到晕。
外孙巴巴地望着她,小手捧着一只儿,其意不言自明,馋了。
“好,明日阿公帮你刻一只紫玉碗。”
气得面铁青,只有龚肃羽耐着和她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