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
“郎这件事,我自认到位了,继父也当得虎虎,那我也是凡人肉胎,总不见得连母间的麻烦都赖我吧?”
。”
母亲要接外孙回娘家,尽不合规矩,但小太后只略一踟蹰就答应了,毕竟她怕亲妈。
“你对‘娘’究竟有什么误会?只是生了孩,不是成仙成神,无所不能。倒是你这个郎,除了偷,好歹也派上用场行不行?”
“荒淫无!”
私通的甜甜蜜蜜,蒙在鼓里的首辅也心满意足,左手抱女儿,右手抱外孙,饴孙,享尽天之乐。
温湛心想:女人的事还得问女人,回找阿撵商量商量,知女莫若母,阿撵聪明,一定有办法。
她想趁孩脱手,松快松快,去别苑偷闲。
并没有。
“全天都知你好男,不会怀疑你的,去嘛去嘛,我一个人去还有什么意思?那儿有个漂亮的泉,可舒服了,太傅就不想和我赏花戏,一对野鸳鸯?”
肩两只小酥手,抓着温湛摇啊晃啊,腻声气地,缠着他不依不饶。
蓝鹤心想:离女儿外孙最近的人是温湛,她最信得过最依赖的也是温湛,他心多,还得靠他想法解决。
儿了,那她是不是就能专心政务,与朝臣唇枪战,大杀四方,摆平漫山遍野的反对声了呢?
“……也好,让皇上散散心,总关在里,没意思的很。”
“去吧去吧,让司礼监把题本送过去,在别苑批就是了,这几日天天看他们骂,我疼,想歇歇。”
“……”
笑靥绮绽,人如花,拿白兰纤指刮他的鼻尖。
温湛不甘示弱,往她屁上拧了一把。
“你去也就罢了,我跟去算什么,传去不好听。”
二人束手无策,摇哀叹,最后蓝鹤说:“朝中为了改税制的事闹得厉害,我瞧你和纾儿怕是要忙上一段时日,顾不了骓儿,不如我带去家里养几天,给老玩玩。”
“你当娘的,也想不法?”
正兴呢,他家的才八个月大的小霸王,一巴掌呼到外甥脸上,指甲没轻没重地抓四条血痕。
她挤到他上坐,着他的,目盈盈,嘟嘴央求,又交颈依偎,蹭他的耳廓,轻轻噬咬耳垂。
“令智昏!”
小祐翀愣住了,看看罪魁祸首,又看看惊呆的外祖父,撇撇嘴,放声大哭。
“小祖宗别勾我了,难受……”温湛闭目息,抓住作恶的小手,摁在间,“我去……全听你的,你想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要说别院行,哪怕是十八层地狱,也照不误,绝无二话。”
完了,温湛与蓝鹤各自暗暗叫糟,这孩钻角尖里,不来了,她说的句句属实,劝都没法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