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颇有些傲骨,哪怕完全不占理,也要对上司到底,阴阳怪气地朝赤的姘太后行了个大礼,拂袖而去。
“唉……我上回和他提过,要不要去地方历练,他跪求我将他留,可怜兮兮的,我就……就心了。”
委屈的小太后也不兴了,嘟嘟嘴别开脸。
“嗯?怎么又吃醋,我都不单独召见他,小心肝还不满意啊。”
“你不是说不单独召见他吗?什么时候和他提的?”
“不给我玩,难给他玩?”
“不错。”温湛赞同,“我知你担心他与当地官场勾结,沆瀣一气回来骗你,所以故意把人不停蹄抓来,噼里啪啦连珠炮地审问他,不给他思索准备的余地。不过此人曾与我共事,我熟知他为人,秉刚正,雷厉风行,言行派或偶有锐利之,但确有主政一方之能。”
“你嘛?!没事乱发什么脾气!有本事你就走,走了别来了。”
“给谁玩给谁玩,便是给他玩了,太傅又能怎样。”
“是么,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醋说什么疯话?我要是钟意他,还轮得到你玩我的儿?”
温湛眉一紧,不兴了。
而千里之外等待圣谕的龚忱,日也不好过,因为行爆了老婆的小菊,一晚上翻来覆去奸了她的屁,害她接连三天不了床,坐都没法坐。
“啧,喊谁小心肝呢。我是怕旁人知他痴恋你,闹无中生有的风言风语。”
温湛一堵,闷闷地说不话来,瞪着她僵持片刻,一声不吭地了床,默默穿衣冠。
从那晚起,曲鹞就再没让他碰过一手指。
龚纾虽,但从来只有恪桓哄她的份,如今成了万人之上的太后,日日受群臣叩拜,与之前到底不同了,一时赌气说了句狠话,却拉不脸认错,看他要走又着急,不择言地恼怒嗔。
“小心!狗太傅!混温湛!醋死你算了!”
“小混,就不能多哄我一句!”
想不到事事潇洒豁达的温湛,喝起醋来这么小心,尽胡搅蛮缠。
于是本该齐心协力主政的太后与太傅,开始了冷战。
“你就这么不舍得宋尚杰。”
“看来还是年轻的好,娘娘既钟意他,不如派微臣去江南,反正我不可怜,也不会跪撒。”
“那……江南那边的事,要不要派他去办?”
他人一走,龚纾就哭了。
。”
而温湛,乾清的台阶还没走完,也后悔了。
她把被卷走,留他一丝不挂,半凉飕飕的,温湛气得想揍她,非但扯谎,还嬉笑脸。
他一把扯掉被,把人揪过来压在,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肢交缠,蹙眉俯视,满脸怨气。
“咦――”龚纾心虚地眨,卷着被到床角,对温湛假笑,“糟糕!撒谎被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