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她迷醉恍惚,浅浅几寸,又缓缓推,几个来回就刹不住了,骑在老婆屁上恣意,腻的香膏被打成油沫,混着,泥泞地堆积,异香扑鼻。
龚忱一动不敢动,只是蹙眉低,起伏的膛沁细密汗珠。
曲中堂就是要他这句话,捋须颔首。
“他们年少夫妻,自是亲昵些,让姑爷小多睡会儿,别去吵他们。”
“可惜我……分乏术,不然……前后两个……都满你,鹞鹞喊大声。”
龚忱把她翻了个,面向他抱坐怀中,难自禁地吻雪腮樱唇,面得了趣,一味拧眉狂颠。
她这甜腻的娃娃音,龚忱骨髓,一开,便如火上浇油,令那烙铁又几分。
“父亲何必兜这圈,此事要等朝廷查清楚,不知要猴年月,若父亲不嫌弃小婿庸碌,不如交给我试试。”
“还疼吗?”他哑着嗓问。
“猪!”
小猫儿被他得舒服,淫心漾,虽胀痛,却不舍叫停,只闭上睛由他亵,捱不了多久,便哼哼唧唧地在他手里,绞得他一时魂飞天外。
原来男人便是这般滋味,他想,柔裹着肉,严丝合,每一血脉搏动都如此清晰,使他可以从上,细数她的心。
他搂着她的细腰,俯咬住后颈,淫猥地拨蚌肉,搓阴芽给她快活,一寸寸挤从未过的天福地。
“忱儿尽放手一试,只要把亏空的钱挖来,你后边的事,就好办了。”
他本意想考考女婿,见识一他的脑手段,不曾想这小阎王把陕西官场搞了个人仰翻。
他跟随岳父到总督衙门,曲老命人将这几年陕西亏空的账簿给他看,朝廷要的税收不足,互市上私茶猖獗。
小龚大人在京日日上朝,在军中日日随军练,才不像家里的懒猫老婆。
慢……”
“……这么早?”
“夫人,姑爷不在屋里,天没亮就起来练功,完了换上官袍,便同老爷门去了。”
她暗暗思忖,怪不得那孩不纳妾,想来一颗心拴在女儿上了。
“……难就难在衙门里没钱,这本该问责两地巡抚,老夫屡次上疏奏禀,京里旨让察司查,拖拖拉拉没个结果,我昨晚向你打听温湛,正是想找他御前言。”
鹞被他的手包住肉莲,前后磋磨,掌心拿枪执刀的厚茧带着戾气刮划肉,哪里还说得话,淫如泉他的手心,胴双都在打颤,中媚断断续续。
曲鹞满面晕红,羞耻地别开脸,总觉得后面被人,比前面更臊。
胀痛的曲鹞声哭闹,大息,小手在床褥上抠得关节泛白。
小小菊,桀骜难驯,箍得他生疼,紧到几乎要夹断他。
绣帐摇了大半夜,淫声哭喊没断过,耳房里的曲府丫鬟仆妇们听得一清二楚,次日便传了曲夫人的耳朵里,总督夫妇将女儿视若掌上明珠,小夫妻俩好,比什么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