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越安全。
“回大人,太傅与那小官人一饮酒,家中途离席,之后的事,就不知了。”
“有什么话就说!说实话不治你罪。”
“???”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说!我说!太傅他、他、他与那小官人……与那小官人……他们……他们……”
枝儿惶恐伏地,结结巴巴回答:“没有没有,哪里、哪里敢和、和夫人比。”
“他一定是照着忱儿的模样,搜罗来的小倌!忱儿一门心思要离京去地方,说不定就是为了躲开他!这两只畜生在滇南绝对没好事!”
“……会不会是天生小,还没长足分量?”
龚肃羽不痛不地问了她几个不相的问题,观察她对答时的神动作,掌握此人习后,才终于扯到温湛上。
“来人,拖去打二十杖,想清楚了再来说。”
这蓝鹤也不得不死心,丧气地长叹一声。
把人走后,龚肃羽背着手在厅来回踱步,滞闷老半天说不话来,最后愤然对蓝鹤怒:
她撑着脑袋,柔声追问:“你确定那是个小官人?会不会是女儿家穿男衣裳假扮的?”
“若……若要说像谁,那还是……还是像……像大人多些。”
她戏撒谎,过于紧张,百密一疏,忘记首辅是没兄弟,但人家有儿啊。
这实了温湛好男,龚肃羽面一沉,显然更生气了。
“回夫人话,那小官人说话甜,人也致,但千真万确是个男,家劝酒时抱过他,是平的,没。”
“那你就说长相,他长得什么模样?”
“……”
“他长得白白净净,五官俊秀,一等一的漂亮。”
枝儿心里盘算,我把长相说成别人,首辅又没什么面貌相似的兄弟,这你们总查不到人了吧。
龚肃羽则愈加担心儿清白,有意追查这位“小官人”,可枝儿除了长相,其他姓甚名谁年纪一概不知,显然是温湛刻意隐瞒此人份。
可蓝鹤却不死心,温湛明明喜女人,怎么可能搞男人?
“膛的。”
“他们抱一起亲上了,我总不好留房里碍事吧。”
果然来了!
“拖去打!”
“恩客饮酒,你这收钱作陪的为何中途离席?”
枝儿心不妙,他们这么问去,她一旦照实招供,温湛搞太后舅舅的事就藏不住了。虽说与她无关,但温湛前几年还是御史时,对蝶居里的姑娘们都很照顾尊重,待她也客气,在楼里碑极佳,要她作证害他,她是不愿意的。
那边龚肃羽已经急了,直接问她:“你说他‘漂亮’,比你边上这位夫人如何?像不像她?”
“家是去准备酒菜的。”
她偷偷瞄了一前方的龚阁老,战战兢兢,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