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得如此浅显易懂,这总不会学不来了吧?乖孩,把伸来,给老师尝尝你的小丁香。”
“……”
“你是个尊师重的孩,该怎么,不用老师教你了吧?”
……混!
太后骑虎难,哭无泪。
“大赞!枝儿好才,以侍人未免暴殄天,不如用嘴讨生活,方算得上尽所用。”
“枝儿说得惟妙惟肖,哪能不,直地,扎在我心里。老师手重,疼了你可别忍着。”
温湛一语双关,说得花枝乱颤,他笑转向龚纾。
这人怎地如此放,龚纾脑袋也羞炸了,撑着他的膛哆哆嗦嗦推拒,媚愁苦之状瞧得一旁都心疼。
龚纾措不及防,被他揽腰搂住,手已如游蛇钻鹤氅,隔着衣袍在她耻,淫猥摩挲。
“呵呵,现在想起来叫‘老师’了?方才不是喊‘令仪’来着?跟你说过多少回,亲时喊喊无妨,人前不许那么叫,我的话你只当耳旁风。”
枝儿半老徐娘,在这行得久了,什么样的怪人没见过,对温湛谄媚一笑,规规矩矩收回手,再不碰龚纾一片衣角。
事到了这个份上,聪慧如龚纾,哪里还会不明白温湛的企图,中一一地疼,忍心酸,握住心凸起,羞涩抚。
“你得把伸来,送到男人嘴里,给他你的心,嘬你的尖尖,他吃得快活了,你也去吃他的,别害羞,尽到他嘴里搅他。他要你面,你不得他的嘴讨还来?津混在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叫相好呢。”
“是学生冒失,唐突师长,老师别见我气,我……我……我太笨了,实在学不来男女之事。”
温湛装模作样,拧眉长长叹了气,冷睨视盯着他们俩的枝儿。
“怕羞不说?那我来摸一把就知了。”
这小客人长得玲珑俊,男生女相,得能掐来,且不好女,太傅大人带他来青楼恐怕不是送他开苞,而是想给他开苞,要不然怎么会特意挑她这样既没清纯又欠姿的作陪?
“老、老师,别……别了……旁人看着呢。”
太后实在受不了这两人满淫词浪语,死死抿紧双唇,羞耻地低,倒把那二人看得心愈发了,只想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她别有深意地对龚纾笑:“男人虽女牝,但人人都有,要论本事,还得看嘴。小官人红唇皓齿,小嘴生得跟花朵儿似的,用得好了,能把男人上天去。”
枝儿看这二人不对劲,却笑靥如花跟着起哄:“如何,不?要是还不,就只好上几,破了小官人的金修为。”
温湛冷哼一声,回手,却还不放人,抓住龚纾小手放到他的间。
“花钱叫你来看戏的?这小不敢碰女人,你还不教教他怎么亲嘴,怎么伺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