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这种时候还这样撩拨他,不要命啦?
心疼,温湛停来,起把人抱坐怀中,搂着她纤瘦的,把云鬓散乱的小脑袋在肩轻抚安,她说不的苦,他都知。
现在如何?那个一笑十里风,如皎皎明月的太傅与她赤纠缠,凶恶的长鞭在她阴龙虎啸,剖开,冲最隐秘的地方,肆无忌惮撕咬蹂躏。
居然贴起来了?龚纾与他面颊相偎,轻轻厮磨,交颈缠绵,蹭化了他鬓角的汗珠,也沾湿了他的脸。
上一次,她不敢看他,但仍旧可以从他的暴戾中猜到他的样,此刻她亲看得清清楚楚,他比她想象得更诱人,像一剂给女人的药,轻易勾她血中来自雌的臣服与望,压抑痛苦的神使她迷恋,劲疾速的暴行令她为之疯狂。
疼,也快活,你不知吗?
她尝到“厉害”,尖声惨呼,却为时已晚,上的已经开始狂狠,一发不可收拾。
他抱着她狠撞,汗津津的四肢交缠一癫狂交媾,看莹白双峰翻跃,息再度升温,彼此压着隐痛互相凝视,终被沸腾的彻底淹没。
他双臂撑在她侧俯视她,被她绞得频频皱眉,耸动时健硕的肌肉随之鼓动,从到脚每一都散发着雄兽压倒的力量,赤的躯气蒸腾。
心痛,泪如泉涌,她抬起,透过朦胧泪看他,颤抖着双手捧起他的脸,他一本正经的誓言夹着玩笑,却刺得她心中锥痛,她何德何能,自己在这墙中埋葬一生,还要拖他陪葬。
一声接一声,她妖娆呻,在他前放纵自己,把长久以来积累心中的怨愤化作泪和喊叫,在凶鞭笞腔时发去。
酸涩,狂乱,激颤,她失控痛哭,孱弱的双臂箍紧他,想死在他。
这才是他撕伪装的样,褪去了谈笑风生时的儒雅潇洒,绷着脸疯狂刺,湿的拍击声密集如雨。
温湛深一气,轻轻肉退至,随后猛地一个深,阴发一记闷响,尽而。
“……很厉害……”
她啜泣着喊他,像无助幼儿,对他哭闹撒,求他庇护,祈他怜。温湛被小太后一声声委屈唤喊得心里酸,她还只是个双十少女,一个人撑着,人前故作,人后无诉说,孤零零的,他放不她。
不能哭,不能抱怨,不能逃避拒绝,男人们争夺不休的无上权力被加于她,她一个人,要守寡的母亲,要冠绝六的皇太后,还要坐在龙椅上统领朝臣治理天,就是不许女人。
“啊!”
她还是得厉害,温湛分心神抚丰乳,捻着乳啄吻她的嘴角腮。
“权倾天的太傅谁不想当?有一品双俸,还有聪明漂亮的小货给我喂,这位置我要占到死,只要你还是太后一天,便无我温湛辞官致仕之日。”
“哼,我就知是你心积虑骗我,小不要脸的狐狸,这就叫你现原形!”
“太傅长得好看,我只对你一个人。”她甜笑,泪汪汪的。
“上次……是不是……很疼?”
“太傅……太傅……”
“嗯,我在,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边,”他轻拍她的背心,沉声许诺。
等她的慢慢适应。
“太傅……”龚纾的嗓烧久了,哑哑地带着气声,透勾人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