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始料未及时,我一把推开她坐起。此时我才看清我那因猛然起而弹跃着的乳上沾着多少涎,她的唾密密麻麻地打在我的乳肉上,还没挥发掉的温珠像细线一般从乳沟的一侧向去。
“雪华,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脸上汇集着无奈与错愕,我并拢四指,在她有些发红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一拍。
“你妻的言行让我很困扰,作为‘丈夫’,你应该替她歉吧?”
“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说比较好呢……”
我将岔在卧榻两边的双收拢,改换跪姿后,再稍稍直起上。我跪着吻她,她没抗拒。她的湿而,那灵活的一如往常地与我的你来我往。我的手已撑在她的肩膀上,在她专心着我的嘴巴,亦无暇顾及其他时,我俄然将她一把推倒在榻榻米上。
接吻持续了很久,我的肉也愈来愈,面的已张开一半,凉飕飕的空气一丝丝钻。阿照被我吻到大汗淋漓,明明是我反客为主,她却无比贪恋我的唇,待我们二人的嘴巴分开时,她近乎快要不过气。
阿照的脸比先前更红,她半吐着大呼着,额前和鬓角起了一层细汗,那模样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徒步许久,好容易到温泉中休憩一样。
“我把我们的事都告诉她了哦,葛夏生气的样,好可怕呢。”
我撇着嘴角,挤一个自以为是在表达心恐惧的表。
“你是在骗我吧。”
“是真的哦。她发现我们的事后然大怒,吵着要我离开你呢。”
灌了过多冷气后,阿照恢复了往常的神,只是她在回应我时依旧有心无力,毕竟我确实打断了她的望。我将抵在她小腹上的手移,伏上她的阴阜,她的如今也和我一样汗涔涔。
“为枕边人,你居然看不跟自己交合过那么多次的女人心中所想,你这个丈夫可真是失职呢。”
我边说边将中指抻她的,如今的阿照已与少女时代的她相去甚远,过许许多多次,她的阴固然愈发松畅。
“葛夏一定在想,为什么有自己这个枕边人满足丈夫的,她还是要去偷腥呢。”
这么多年来,她的度倒是一也没变,我刚把半截指抻她的,她就传来一阵淫的呜鸣。
“你这里跟上次来时不一样了哦,葛夏有好好服侍你吧?真是难为她了,估计在嫁给你之前只被教了些服侍男人的知识,要满足你这种淫妇的还真是够辛苦的。”
我又把无名指伸,她的阴尚能轻松两指,不过仅仅是这个程度的抚,便让她的本能地收紧。因为早前得到了足够的,我才能不任何前戏就直接去。阿照的阴也相当渴切,我能清晰觉到自己的两指正被她的褶皱紧紧包裹着,指尖所指挤满黏稠的浆。
“没有,压没有那种事。每次都是她要……”
我的胳膊动了起来,被着的阿照的声音变得糊不清。
“莫非你想说你的这里还是只被我一个人玩过的贞洁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