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上台:榻榻米或地板上凸的位。
“啊,公主,您是多么的温柔啊,连我这样的人您也……”
察觉乳母是真心疼我。不过乳母有着大胆癖好的事我最近才得知。
总有些奇淫草纸会在书中夸耀云雨之事的快,从前我就不禁怀疑,那所谓的快是真实存在的吗?我又对未与男交媾却能从玩赏中获得快的乳母疑云满腹。
一丝不挂的乳母倒在我,我那已被丈长拢起的发依然有那么几搭在她凹陷的颈窝里。指尖顺着她的面庞向游移,乳母的肌肤不断沁汗,我正拨着她肉的手指也沾上了湿的。手停在她的,那对裹在冬衣里仍能受到厚度的傲人乳房如今耷拉在她前。我小心翼翼地捉起其中一只,那白皙柔之好比刚晒过的蓬松棉被,而在白皙肌肤上尤为突的浅褐乳正被夹在我的两指之间。
我边的人似乎都是些丰盈的女,在这安逸的城中待久了难免会饱满起来,可那个人却不同。我俯去,尖已及之人的乳晕,脑中却唐突蹦一副与乳母的模样相去甚远的面孔。
“这是……”
“那是什么?”
乳母的居室有六叠大,火钵已收起,龛里摆着的花散淡雅香气。她跪在榻榻米上小心仰视我,我后的月光也经由敞开的拉门洒室,光线一半打在她的上,另一半则照亮了那本该阴影中的屉柜。
注释:
耳边掠过窸窸窣窣的整理衣声,约莫等待了半盏茶的时间,乳母终于拉开门向我行礼。我看她开致歉,便抢先一步:
乳母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可在我为这对双乳彻底着以前,还是唤回了一丝大家闺秀应当持有的理智。乳母完全沉浸于被我抚的快中,她半张着,从咙深传来了糊的允诺声。她的发髻凌乱不堪,那挣脱来的发丝便张牙舞爪地浮在鬓边,脸上的淡妆自然也晕开,但素颜的乳母却显得更为动人心魄。得到了许可,我的双手随之抚上她的腰际,奈因已生养过多个孩,这个岁数的乳母腰腹有些丰满,但她小腹上的肉却像乳房一样柔,令人忍不住要摸上一摸。
在这已变得意乱迷的狭小房屋,我敞开衣襟,将两只手分别攀上乳母的双峰。两团蒙上汗的肉被我肆意搓着,乳房上留的拽红印由浅深,我迫不及待地指望从这荒唐的推乳摩中获得些什么。
像是要借助快忘却何事一般,我顺势将一只乳房中,那有着并非香气的之肉仿佛要在我嘴里化。在本能的驱使,我的嘴开始从向外施加压力。乳母那不会的乳首正被我着,这过于激烈的刺激令她改变了息的频率、支支吾吾地喊叫来。
先前还像舒云一样散开着的乳母的表一瞬凝固,她仿佛怅然若失,我随即贴近她,将双手搭在她肩上,我目睹自己散开的长发从面前垂,一直垂落到乳母的上。我轻轻揽她怀,隔着单薄的和服,我腹的肌肤似乎能探到她五官的轮廓。同我一样被囚禁在这小田原城里的乳母,她在思念着什么,又在渴求着什么,也许我尚未明白。可为了明白些什么,我终究是要踏那一步了。
幼时的我便是从这样迷人的乳房上汲取乳汁的吗?自乳首中溢的汁将我喂大,此时全新的也侵扰着我,我轻吞,小袖掩盖的两之间好似正渗某种浆。
我的生母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侍候过母亲的人们总说她是个温顺和善的人,但她留给我的记忆早就随着她逝去之时被抬城的灵柩一样渐行渐远,现在的我竟记不起有关她模样的一丝一毫来。直到乳母赤着躺在我边,我在她沉溺于的脸上看到几分妩媚时,脑海里才终于浮现几丝亦真亦幻的影像。
“可以吗?”
“本该提早告诉你我要过来的。”
我再次疑惑发问,指随即碰到了还未完全变凉的陶上沾染着的无。乳母向我坦白,这是仿造男人的制作的玩赏,男女皆可以此取乐,我拿着的只是其中一个样式的。语罢,仍跪在席叠上的乳母挪移到我前,她捧起屉柜中未掩上的盒,向我展示其他模样的玩赏。
“虽然能陪伴在公主边我已很知足,但我这样的俗人总得在苦闷的生活里寻些庸俗趣味。”
倘若在这间秋波转的房中,互相抚着彼此的是我与她的话……
乳母一板一地说着,脸上亦未什么羞耻之,大约是因为我二人皆是女吧。我对自己的父亲会将这样的东西当作恩赏赐给人一事也毫不意外。
“这是政冈大人还在世时,赏赐予我的东西。”
当我鬼使神差地迈屋,并将摆在屉柜里的那个件拿起来后,乳母的劝阻声已来不及。我手中正着一小巧的陶制品,大概有我的手掌一般长,陶的表面几乎没有任何纹路装饰,拿着也很轻。我用右手指在那表面敲过一敲,空心的陶中便传微弱而清脆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