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也有可能亏了,人家专门朝你那大儿的杏树上踹,只一脚,无数的果掉来,捡上个大半桶,你不亏了。”
刘耽像疼地直在地上跺脚,还一边说,“小,看见了吧,这么大的树哪那么容易让你踹果来的?”
“那你踹,”唐细细纵容地看着她。
那样,什么都没查来。
你挣脱得了他吗,他把你抓着跟犯人似的,又上了那辆招摇的警车。
唐细细早在杏园门的一辆布加迪边靠着,嘴边叼着烟,看见刘耽他们俩车来,笑的跟朵花,“哟!你咋在这儿!”
朱可娃摇,望着那树,“我多大的劲儿。”
朱可娃望着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紧皱着眉,“我还要去上班。”
“我和小心有灵犀一通。”
荒唐!她没事儿总踹你这杏树嘛!
真上去朝一棵硕大无比的杏树狠狠踹了一脚!结果……一粒杏都没有掉来!
事实,这俩儿确实没安好心。
一大片杏林,又大又白的杏挂满树枝,累累硕果,看着都让人嘴馋。
“一会儿就一会儿。”
刘耽嘬了烟,过来先了朱可娃的额,“老们就为了讨你心呀。”
他这话没说假,这杏是种的好。
“刘耽,”唐细细笑着瞟了刘耽。
柏杨老先生说的对,这女人啊必须了解,这男人对的反应跟女人不一样,女人认为屁也不屁的事儿,男人碰见了简直如五雷轰。大多数女人好像一壶凉,必须慢慢加火才能起来,而大多数男人则好像一个打足了气的球,碰一碰它就一,轻轻一碰它轻轻一,重重一碰它重重一,最糟的
刘耽环住她的肩膀像招呼老佛爷,“上,我上就送你回去,不过,细细就在这附近种了片杏园,咱们顺过去瞧瞧他那园……”
“可我还在上班……”
你要说朱可娃不解风不知好歹都好,唐细细这摆明着讨好她,她听不来,她就觉得这俩儿不会安好心!
朱可娃看他走来,站起转就往外走。刘耽连忙上前拉住她,陪笑,“好了好了,我错了,是我错了好不好。”
“细细才有想法,他就是看到未都在新疆的一个事儿想起的心思种的这片杏林,学着人家新疆人,咱不卖,你来踢,价钱涨儿,两块钱一脚,你对着树踹,掉多少杏,全都是你的。”
刘耽也着一烟。朱可娃听他这么说,还真觉得有意思,看来他们这些人也不完全是些“坐山吃空”的纨绔弟,会想些心思。这是朱可娃一直对他们没好,她也不想想,她弟弟那样猴样儿的人打交的会是些纯粹的“酒饭袋”?
唐细细从后面抱住可娃还轻轻摇,“可娃,我们真的想让你开心,那小杏树以后只留着你一个人踹好不好,……”说着说着就轻咬上她的耳垂。
放屁!这俩儿摆明儿就是约好了,还这套?朱可娃真厌恶到极,可唐细细才不她愿不愿意,一手还着烟,一手牵过她的手拉着就往里走,“可娃你快来看,我种的杏可大咧。”
一路“呜呜”到后湖附近,唐细细真在这里有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