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懒的睁开戳穿这一路的运转,确实是因为,我真的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生气,我所有的泪。生气,我伤透了的心。生气,我,柴元一!一生来就被人捧在手心里千万的人,竟然近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当愚蠢的弱智女可怜、同、欺负!竟然----让我活生生扮演了我最瞧不起的琼瑶式的女主角这么久?!一年啊,整整一年啊------啧啧啧,有人要倒霉了,我发誓,有人要倒大霉了!
多么象儿时坐在老家的那棵大槐树,腻在哥哥怀里的我乐轻的曲调啊,可是,一直紧闭双的我清楚的知,这不是记忆里的幻,我确实听着这轻盈的童声飞越云层,来到了另一个国度,如果听的没错,这里是------维也纳!
不可否认,当我领悟到柴鹤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世间的刹那,我的心为之震颤到几乎破碎,那种滋味----冷酸甜,只有自己能会。人的生死只在一线间,而那一线间的受却确如天堂与地狱之分,他活着,他还活着,这就足矣,福矣
这是何苦,何苦啊----
都说过了,我柴元一是个“遗害千年”的妖,透了!或许,刚开始,被他们这样神神秘秘的行为,我也迷糊过,为什么那天晚宴碰到陶白,卿越会那么生气?为什么回来后,神仿若恍惚的卿越会抱着我一夜无眠?为什么第二天一早,我就莫名其妙地坐上了一架不知飞往哪儿的飞机,而且一直昏昏沉沉,只想睡觉?为什么途中,我仿佛还听到小姑的哭声,爸爸的叹息------如果当时没想明白,这一路颠簸,边的窃窃私语,我也猜到个大半----他们一直在骗我,柴鹤还活着!
我一直知跟在我边的是谁,我也很清楚,“昏迷”的我被心呵护着辗转了数个驿站。他们的用心良苦,我成全。只是,他们,始终还是把我当成个孩啊,包括,我的卿越。
只可怜了我的卿越,这里,只可怜了我的卿越啊!他睁睁看着我在噩耗中崩溃,看着我在自我欺骗中煎熬,看着我在清醒后重新萎靡,他心疼啊,可是却无能为力。“她快死了!快死了!!你们知不知?!你们到底知不知?!”让他看着我一天天靠细细的针维持生存,让他看着我一天天在泪与回忆里挣扎,可想,当他得知,这一切只是个谎言,他会是多么的愤怒,多么的心疼!难怪面对陶白,他会如此生气,难怪,那天夜里,他会呆呆抱着我守了一夜。我想,就是那一夜,让他决定把我连日送到柴鹤边,就是那一夜,让他忍痛喂我喝了轻微的安眠药,他舍不得我,舍不得分别------可是,我要说的是,佟卿越,你错了!你真的错了!
首先,就是这个正坐在我旁边一脸忧郁开着车的陶白!!我“亲的中同学”,你好息啊,害我这么大个洋相,我该怎么“报答”您呢?小心翼翼稳住呼,千万不能让他发觉我已经醒了,要不,现在我真想一跃起来咬死他!而且,这会儿也不是“惊动”他的时候,这不,我现在还得靠他把我这个“伤心绝,濒临死亡边缘”的可怜妹妹送到柴鹤边去呢------柴鹤?!不错,我确定,我的哥哥活着!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