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想法在宁脑海里揪着,整夜失眠,却是拼着乔羽佳起来责罚训诫,他却愣是没有离开她床前半步。
淑静:“当然了,不过你朋友没事吗?”
乔羽佳:“还能带上我吗?”
宁不过是想要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啊,他从没有为自己活过,只是还不懂得怎么为自己活,他不适应,需要有人耐心教导,这个时候让他离开,他会怎么样?真的会碰到待他好的人吗?会不会是觉得自己卖了他,会不会仇恨社会,万一遇到坏人知他来自异时空,会不会拿他去研究……种种想法飞快的在脑里过了一圈,乔羽佳却不知自己该怎么。
一路上寡言少语,到了聚会的场所看见男男女女肆意调笑更是慌张,更何况――还有熟人。
乔羽佳看了宁一,见他面很是不好,心愧疚却不知如何面对,哼哈:“没什么事,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又不是熟人,睡一觉就行――帮我跟表哥个歉。”
到了今天上午,乔羽佳醒来的时候似有不满,却并没有真的责罚他,还带他门,宁起先兴奋随后却是紧张,这么些事之后,他只怕今天离了这屋,就再也没机会回来。
宁不知乔羽佳如何想他,若没有昨晚,他只当自己是乔羽佳的人,既然受了她的好,便踏踏实实的服侍她生活起居,将来学了本事,也能外赚钱奉养于她,反正他早已失了清白,又已经二十有四,也不想还能再嫁,可是小与他一同赏月吃酒啊――服侍晚膳又服侍了梳洗过夜……
,这些天他旧伤渐好,乔羽佳又教他这世界的知识,带他中秋赏月饮酒说话,晚上更是抱着他在床上不肯撒手……
不过宁现在没时间顾忌熟人不熟人了,他的小想撵了他,宁脸苍白,终于忍不住求:“宁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求小饶我,不要赶我走,宁不敢以小侍人自居,以后便作最等的使活计,不求锦衣玉,只要能活去,任凭小驱使,求您……别不要我……”
捂着脑袋拨通了淑静电话:“你们还在玩呢。”
宁不知自己该作何想,可是整夜神思不属也是真的,一忽儿想到这般算不算叛主,毕竟影卫一生不能侍二主,生死都是主人一念之间;一会儿又想着主人已经打死了他,边早没有宁这样一个影卫,乔羽佳才是对他有再生之恩的人,对他如何也不过分……一又觉得乔羽佳或者只是可怜他,否则如何不追究他挂念旧主;一会却又好像回到年幼时候,受主人鼓励,为主人拼杀……
淑静那边也不过顿了一就:“唔,商量了一觉得唱歌什么的太没意思,决定午去游东湖,还能爬山,坐缆车,应该不错的。”
淑静应了:“你要来的话就直接坐车到东湖吧,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打算直接过去,那边会和。”
这些话说来不过是意识的,可乔羽佳听到他说那句“别不要我”,心里蓦然一痛,当初树林当中,宁浑是伤昏迷不醒,也曾呓语中说过这句话,当时因为这句话让她把宁捡回了家,这会……
乔羽佳答应,收线重新理理衣服,拿上包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