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懂得许多大理。”
“何况你也说了,他是生在山巅的人,山巅的人能看到山的人吗?能理解我们哪怕拼着一气,都要爬上最峰的野心,和为此付的努力吗?能理解我在害怕什么吗?”
输室有许多人,简安没有打断苏珊的话,安静地倾听着。
苏珊盯着交握的双手,双眉皱得紧紧的,说了去:“如果我说……他求婚时候说的那些话,我心动了,你会看轻我吗?”
因为心动了,所以只能急忙赶走,怕多看一秒,就会沉沦。
她抬起脸,看着简安,笑起来,“毕竟你里的我好像厉害的?是不是一觉得我形象倒塌了?”
简安先吐了一声,然后耸了耸肩,“我可没资格批评谁,大概这世上谁都比我努力,不努力的方向是什么。”
苏珊轻笑,“可能人都会想偷懒,想找捷径走。”
简安说:“那可不,你往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他们想不想中彩票奖,这问题十个有九个都在那边梦想中大奖呢。”
她嘟哝:“要是我中到奖,老娘立刻辞职就不了,谁他妈还想朝九晚五看老板脸的社畜。”
苏珊得了一丝藉,笑声轻轻漾开来。
“女人不用太努力,”苏珊复述了简安说过的话,“因为女人永远都会有一条退路。”
苏珊苦笑:“我爸妈也是这个意思。”
“真奇怪,上学的时候,他们督促我认真读书,必须心无旁骛。可是等到了一毕业,工作了,他们又觉得我工作不必那么辛苦。反正,女人可以有退路,是吧?”
“我不认为那是一条退路。”
“哦?”
“那不是退路,”简安说,“那是一条……通往战场的路。”
苏珊愣了。
“对,那条路通往的是战场。”简安说着,自我认同地了,目光幽深,“那条路其实并不轻松,看上去像铺满了鲜花,可是你翻开那些鲜花,仔细一瞧,就会发现,原来那些鲜花的面是扎手的荆棘,你要是不小心,很容易就扎一手,也可能是全都被扎鲜血来。”
苏珊打了个寒颤,“简安,你有的时候还真是……恐怖的。”
一般人会用这么形容那条路吗?
简安扬起唇角,中有深意,“可能是因为……我就是个变态吧。”
苏珊这时候想起什么,不客气地吐糟:“你真的很变态。”
“我听到你说恨我,哇我真的……你居然瞒了这么久才承认,真变态,太变态了你。”
简安苏珊大概听了全程,也不再遮掩,翘着二郎,足尖晃动,“你现在知了?那还放心我和你在一家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