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她从来也没有上过峰。
她摸着他的膛,摸到了几个细小的伤,是她沉浸时留的。应该不止这几。
“疼吗?”她轻声问。
这真奇怪。她在一个男人那里受到了伤害,却躲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在他的上留伤痕,寻求藉。
顾遇右手握拳,轻锤,以显示可靠,“我是男人嘛,这不算什么。”
简安笑了,吐糟:“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会疼了?”
顾遇说:“男人糙肉厚的……”
她不耐听他那些有关男气概的话,俯,吻了去,堵住了他的嘴。
勾缠着,他正迎合,她离开了他的唇,嘴唇一路往,在他的膛。
很单纯的是,没什么意味,像是不知世事的野兽,只能用舐疗愈伤。她的发丝落在他的上,勾起微微的。
他的呼渐渐沉重,眯着,止不住低。
他没有忍耐多久,握住她的手腕,急促地翻过,将她压在面。
简安以为倒时会撞上车垫,会很疼,但顾遇的手掌很好地保护着她的后脑勺,没有发生直接的碰撞。
他没有上吻去,复苏的在徘徊,来回磨蹭着肉,他记着要安全套,没有莽撞行事。
他抚过她的脸,车外不远有幽白的路灯,借着余光,他看清她的睛。
她倒在垫上,发铺开来,那双睛结着薄薄的一层忧郁与哀伤,那属于另一个男人,分明就是有什么,她却一再调,她没什么。
为什么不能说呢?对着他也不能吗?
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明明就是很难过,却要生生咽,因为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在他离开的那几年?是他错过了什么?
不安萌动,烦躁在他的心里冲撞着。他不是轻率行事的人,却难得地想凭着冲动去些什么发——比如,教训孙金仙一顿。
但是她说——“算了”。
他俯去,唇贴着她的脸,吻却没有落,只是气息在她的颈间缠绕。
她弯了脖颈,让大片的肌肤,方便他亲吻。意侵袭,那双中的悲伤溃不成军,四逃散。
现在,她的里只有他了。
凶兽正磨着肉,里吐着汁,他起,从之前扔在地上的安全套盒里取一片,单手不好撕开,他的嘴叼住外包装,撕开了。指尖拉着安全套来,他还没一步的动作,她凑近,唇微张,咬上外包装,安全套离开了他的嘴,被她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