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心中无所牵挂时,她可以到无所顾忌,可当她的心挂念着他时,又让她如何能到无所畏惧?
天好活,那也是快活的一天……然而,这个醒悟来得太晚太晚了……
不值。可儿发现,这种牺牲一儿也不值得。与其如此一日复一日漫无目的地捱去,倒不如当初就与凌雄健厮守在一起,即使只能有一
可儿已经十分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去忆起他,可是,他的影总是会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来,打断她正在的事,使她变得手足无
意义?
生的决定对于他又是怎样的?他会因此而快乐吗?如果他跟她一样,正因为这个愚蠢的决定而痛苦,那么,就算她因此救了他的命,又有什么
“看来,我是有些心不在焉。算了,反正这里有你们就够了,我去歇着吧。”
的亏欠?如果不是给她希望,那么就是对她的指责……可儿发现自己快要疯了。无论是这两条的哪一条,都
她总是不愿意回首往事。往事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些可以推到记忆的最深,再也不去想起的过去。唯独有关凌雄健的一切,她没有办法
(“如果我不能接受,这种牺牲值得吗?”)
她睁开,看着伤痕累累的手指。不知这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是自我惩罚一样,这几个月来,她的手总是于受伤的状态。不是被割
措,神恍惚。
后院宁静而安详。
(“还要分开吗?”)
背负了他的期望的男人……
可儿心中一抖,一个虚弱的微笑。
伤,便是被伤。
最终背负了期望的……
可儿背靠着老槐树,闭上,将手探怀中,抚摸着凌雄健所赠的那玉簪。
她脚逃离偏厅,回到她所居住的后院。
(“对我有信心。”)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茂盛的老槐树,将斑驳的光影洒了可儿一。那“沙沙”的树叶声对于她疼痛的心灵来说,象是一种温柔的抚。
推开……
她便上了这株老槐树。它那略显骄傲的、昂扬的架式总是让她想起凌雄健。
(“对我有信心。”)
凌雄健那似遣责又似期待的目光象那斑驳的光,在她的脑海中闪烁着。
可儿苦笑。凌雄健就是这么一个自大而无所畏惧的人。而她,其实一直都是胆小如鼠的――尽他曾经称赞她有一颗战士的心。也许,以
(“他说,让您记住他的话。”)
“对我有信心!”……
男人,一个她最终
背负了的期望……
是的。必须――当时的她是那么笃定而绝决地回答着他。可是,在经过这受尽煎熬的几个月后,她再也不敢如此的肯定。这个让她痛不
(“上天地,唯我独尊。这话正合我心。”)
可儿忍住一声呜咽,扶着老槐树的树,围着它打起转来――她期望能借助力的消耗让心压抑的重负减轻一些――自从搬这后院,
如果凌雄健看到,大概会心疼吧――不,现在的他也许已经不会再心疼她了……
这句话到底是指责她不够信任他,还是期望她对他付更多的信任?是凌雄健找到了什么可以让他们在一起的方法?还只是提醒着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