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恶!”
可儿恶狠狠地咬起牙,手指报复地向前抹去。
端坐在西窗的书案前,手中拿着笔,笑盈盈地看着他。
题吧。”
凌雄健看着那细白指间的乌黑墨迹,竟然咧开嘴笑了。
在东窗,一张豪华的矮榻前放置着一只兽爪矮几,几上陈列着一只镏金的玲珑漏空香炉,徐徐香气正随着轻烟从炉中散发来。可儿则
“你是故意的。”他指责。
珠帘后,迎面是一张雕着凤凰与牡丹的梳妆台,那巨大的铜镜清晰地映照凌雄健吃惊的表。
凌雄健咬咬牙,板着脸走过去。
“看看你的好事!”
一想到要睡在这样的环境中,凌雄健不由起了一的鸡疙瘩。
“我说让你将这间屋改动一,可不是让你给改成闺房的。”
“可恶!”
她转看了看左手边另一个帐本一样的东西,一边心不在焉地又:“而且,将军也说过,我嫁了一个有钱的丈夫,奢侈一应该没有问
可儿吃了一惊,看着指间留的墨迹,怒气立刻冲上脑门。
,竟然是自己不知所措的面容。
可儿冷哼一声,低去继续她的工作:“将军这么说就不讲理了,那西侧不是给将军保留来了吗?”
她推开桌站起来,冲到凌雄健前,将手伸到他的面前。
凌雄健叫着,本能地后退一步,可儿的手指过敞开的外套,直接抹在了衣上。立刻,雪白的衣襟染上
“而且我也注意过了,这里面没有什么违禁的品,都是可以用的。”
整个偏殿的地面上都铺设了深红的地毡。而他抬起来看到的第一
可儿学着凌雄健的样挑起眉。
“你……是什么意思?”他谨慎地望着可儿。
“看着我。”他命令。
凌雄健瞪着她,虽然知这个让很多人害怕的表对她没有什么作用,仍然忍不住想要再试一试。
香炉,又看了看紧闭的窗。
他所想像的更加了解他。不仅仅了解他的喜好,也了解他最讨厌什么。
可儿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又低去继续写着什么。
若说凌雄健对什么最深恶痛绝,那就是女人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他没想到,这位看上去很明白事理的新娘竟然也有这种有话不肯直说的
“噢,我们在后花园里的一个库房里找到的。可能是前朝皇室留的东西吧,我看了一,都是一些好东西。”
病。他不禁恼火地上前一步,一把夺走她手中的笔。
他深一气,却更多的香气。这香气在可儿上若隐若现时是那么的撩人,现在却几乎变成了一种恶臭。他嫌恶地看了一那只熏
凌雄健看着可儿白的脖颈,很想一掌扣住,以展示一受到挑衅的威严。
“既然将军让我随意改动,我当然要听将军的话啦。”
凌雄健不由皱起眉。他觉得来,这是可儿在抗议什么事的异常反应,只是不明白她是针对什么事。――他突然发现,她可能比
“嘿!”
“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可儿的手停了一,却没有抬,仍然以淡淡地吻回:“我只是依照将军的吩咐办事而已,能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