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努力控制了,却由于长期得不到满足,她最终还是崩溃了。每当药效发
动作没保持多久,上又蜷缩了起来,缩得比刚才更厉害了。但没一会儿,她的
似的,竟然驱走了她烈的睡意,让她有些兴奋。
疼痛一样,又像是舒服到了极,在用这种方法排解着她无法承担的压力。
把冰冷的刀一刀了她的,从冷到了脚。
开了发髻,让一秀发自然披散来。这样能让发得快一。又脱了靴,
又一次弹得笔直。好像她在经历着某种巨大的痛苦,非这样不能减轻其中的
此,她还是能觉到,肉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湿。
盔甲,再把战袍,战裙一件件得脱了来。每脱一件,都使劲得将衣服里的绞
的胴像一条蛇似的蜷缩在草堆里。草帮助她抵御了大分的寒冷,她甚至
草堆里,呼也越来越急促,手指一上一使劲的在两中间,随着手
每日依靠力散。谁知到了三江城,魏登又给她了同样的药,尤其是
倒净了灌在靴筒里的,把靴放在一边。她的双脚已经酸痛不已。她咬着牙,
发冷,甚至有些燥。慢慢的,这种燥越来越烈,到最后变得有些火烧火燎
忽然之间好像有了磁,把她整个都了过去。不知不觉的,她两个手指已
她一边如此反复着,一边嘴里不自禁的「嗯
当她的手指一碰到时,她像电似的整个都颤抖了起来。她的手指,
己的两之间,曾经饱受蹂躏的两片厚的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充血变成了
半,各行其是。终于,她忍不住伸两修长的玉指,放到了两中间。有的时
虽然已经伏法,但他给穆桂英的影响却永远也无法消除了。
指的频率,她的也跟着蠕动着。每次手指来的时候,都会带少量
当她从燕阁来的时候,药力更加无法抑制,甚至还常常毫无理由地发作。尽
里。这样虽然草的糙扎得她很不舒服,但终究可以保了。
妖艳的樱花红。她厌恶地嘟囔着:「讨厌……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一边说
威风凛凛的兵大元帅,到了晚上就变成了用手指自的淫妇。狄龙、魏登等人
湿漉漉的,然后把她刚才睡过的草捧了过来,把自己的埋在了草堆
理智和望在脑海里反复拉锯,使她矛盾万分,恨不得把自己的劈成两
一,像一
着,一边加紧了双,企图依靠两的压迫减轻蠢蠢动的犯罪。尽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像沙漏里的沙,无声无息得走着。穆桂英光赤
忽然穆桂英在草堆里猛烈的颤抖了一,猛地弹直,她的脚尖紧绷着,
觉得这个样还是有小小的惬意。临近午夜,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不再
经了自己的小里。穆桂英的蜷缩的更加厉害了,她整个都倒在了
来的本能,能让她把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抛之脑后。
穆桂英厌恶的蹙着柳眉,慵懒的舒展了一修长的玉。她低凝视着自
在狄营的那段日里,她每日服用那些来自西域和东瀛的奇异药。日久天
次又一次的陷罪恶的深渊。但这种时候,她又克制不了自己,像是一种与生俱
穆桂英实在受不了这份罪,终于一咬牙,狠了狠心。她把盔摘了来,散
作,私奇难忍,直不止,和刚服药样无异。
长,竟深骨髓,纵使有无数名医诊治,药百贴,还是难以将毒除,只能
候,她甚至不敢碰自己那个的地方,因为她怕一旦及,就有可能让她一
白的。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这些到飞溅。在长达三年与毒斗
上向前,修长笔直的双微微向后拗,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把弓。这个
,然后挂在通风的地方晾着。终于,脱得一件不剩……重的夜无法掩盖她
成熟的玉,在黑暗中显得更为神秘,更为朦胧。她用已经被绞的巾把
紧了紧自己的裹脚布,轻轻地站了起来。她卸了上被雨浸泡地愈发沉重的
争的过程中,穆桂英已经逐渐习惯于屈服在自己的望之。谁也想不到,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