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自己上挡过去。
对于夏要用披帛和他作战的事,西门雪并没有太过惊讶,他知,手拈花摘叶都可以作为杀人的武,披帛如同鞭,用得好也可以杀人。
“你先。”
西门雪和夏面对面站著,看著女白皙的容颜,他神有些复杂,他剑对她说。
夏也没和西门雪客气,将力运转,原本柔的披帛如同注了寒光,笔直朝著西门雪袭去,带著风声破耳。
好深厚的力!
西门雪不由得在心中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居然有那么深厚的力,而且法也有些讲究,步履灵动又带著。
他剑和披帛相撞,一刚一柔,竟是和谐的绞在了一起,披帛缠绕在剑上,仿佛只是一秒,夏又现在他后。
白衣与紫裙你来我往,快速的有了残影,也就花满楼这种算得上一手的人才能看清,现在一个武功在二的人恐怕都难以看清夏和西门雪的动作。
最后剑破开了披帛,夏却缠到了西门雪后,手指搭在了他的脖上。
“我输了,你的法很奇特。”
快到仿佛瞬移,又仿佛蕴了时间的力量,他的力和夏差不了多少,可是法却差她一大截,当然,这也是他没死手的原因,因为心中有了顾虑,剑不可能带著无。
西门雪神更加复杂,有一瞬间当剑要碰到夏的时候,他猛地收回了,不是因为他答应过不杀人,而是因为……他不了手。
只是单单的一个伤都舍不得现在女上,他觉得自己误了深渊,这个女会破了他的无剑,并且她还是一个有伴侣的人。
西门雪低垂著睛,将复杂的绪掩饰住,再抬起时已经一片波澜不惊。
“你的力后,法惊人,不知师从何?”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夏的名号,在江湖上,她也只是以神医之名存在,没有人知她有那么深的武功。
“我的师傅一直隐居,从来没在江湖现过,他现在也在很遥远的地方,我找不到他。”
初次接武功,还是她经历前几个世界的时候,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她现在有了新的生活,不应该纠结那些过往。
“你的剑法也有些独特,你练无剑?”
很多人练剑都讲究太上无,与天发生共鸣,人剑合一,但夏觉得这种修炼的方式太过冰冷,并且一旦动,剑气就会慢慢衰退,境界掉落。
西门雪。
无剑,可是他的剑现在已经称不上是无剑了。
“不好。”
“没有人能到真正的无,这里不是说亲或者,而是绪,一个人练成无剑,到了没有绪,那还是一个人吗?”
夏笑了笑,“那只是一个剑的机而已,只知杀人,等到了无人可杀,你的剑还有意义吗?”
西门雪仿佛若有悟,他看了看自己的剑,对著夏说:“我要想想,无剑……”
也许他真的应该换一种方式了,毕竟他的无剑已破,若要再次练成无剑,必须杀了让自己动的人,而他,连伤害都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