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只脚重重的踩踏在了灵法师的,让她仰面躺倒在地。吃痛
惊呼了一声的灵法师不得不抬仰望这这个绿肤的恶。
「为什么……啊,不!不要!」
「我」把铁棍上被烧得通红的那一伸向了灵法师,意识到之后将要发生
什么的灵法师恐惧地尖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已经沦为哥布林游乐场的村,铁匠铺里飘起了
一肉被烧焦的味。
灼的铁棍贴在灵法师的小腹上,在白皙的肤上灼烧一可怖的伤痕。
然而「我」却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脚死死踩住了灵法师让她无法扭动逃
离这一暴行,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小腹上动着炽的铁棍,将那丝白皙的
肤作为画布,用的铁笔描绘着绿月之的圣符。
「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要!」
剧痛折磨着灵法师的神经,而更绝望的是她能够清晰地意识到那只哥布林
正在些什么。即使知本不会有用,然而她还是本能地哀嚎着、讨饶着。一
阵腥臭味弥漫了开来,极度的痛苦让原本傲的灵法师失禁了,温的
淌在了地上,沾湿了灵法师的屁和背脊。
终于,痛苦的折磨结束了,「我」收起了沉重的画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
杰作。但对灵法师而言,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仿佛一个世纪这般漫长。「我」
抬起了脚,得到些许自由的灵法师一边哭泣着,一边无助地蜷缩起了,丝
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的上。
看着灵法师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我」的心已经好了大半,然而只要
一想到刚刚差就死在这个雌的法术之,「我」就无法压抑住那嗜的
望。如果不好好「教育」一这只雌,难保刚才的一幕不会再次发生,万一正
巧赶上护符耗尽了能量,那么自己势必就是一命呜呼。
果然,不好好惩罚一这只雌不行啊。
在「我」的里,刚才的行为只不过是「解气」罢了,真正的惩罚这才要开
始呢。
面对如同受惊的婴儿吧蜷缩起哭泣着的灵法师,「我」暴地扯起了
她的左耳。在灵法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就了腰间的匕首,一刀割
断了那只灵所独有的尖尖的耳朵。
直到看着哥布林把那半片耳朵扔到了自己前的洼里,灵法师才意识到
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残破的肢就这样宛如垃圾一般被扔在了前,比起
的疼痛,心灵上的恐惧更要胜过一筹。
「GRA……」
「我」一把扯住了灵法师的发,把她的脸摁在了那半片耳朵上。灵法
师痛苦地闭上了睛和嘴巴,任由混杂着血的涂抹在她的脸上。
然而,灵法师的这个态度果然还是无法让「我」个到满意,稍稍思索了
一,一个邪恶的念又在「我」的心中诞生了。一只手住了灵法师的巴,
迫她张开了嘴,另一只手则是抓起了那半片沾满了血和的耳朵,就这样
一脑地了她的嘴里。
「呃哦……」
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灵法师的胃痉挛了起来,忍不住开
始了呕。从来只吃蔬果,从来都不曾吃肉的灵,现在的嘴里却被迫了自
己的耳朵,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让她本无法接受。「我」试图用手捂住了
灵法师的嘴,然而灵法师却猛力摇动这,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来。
看着灵法师毫不合的样,「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灵法师则是立
刻突了那半片耳朵,不停地呕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此放弃了。
嘴里念诵着咒语,「我」的手向了灵法师小腹上被灼烧的圣符,一阴邪
的能量被注了圣符之中。
它在什么?灵法师刚刚提了这个疑问,一难以言喻的剧痛就从腹
的伤传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