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过了多久,明雪实在有些不过气来了,她只好伸着小手一连捶了几男人的膛。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问:“太妃说什么!?”
没等她这话说完,她那大红亵已被火冒三丈、怒火中烧的少年恶狠狠地撕裂。
明雪实在不想再受昨夜那般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了。
皇太如同肉垫般被他的太妃明雪紧紧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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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明雪可没有当初那般好糊了,自然知他又想什么欺负她的事。
皇太却已趁她不备,住了她那粉的小嘴细细亲了起来。
皇太一把将人倒,并径自俯去,将少女心那红可怜的花整片中……
她没说实话,皇太却是猜到了一些,毕竟他亦是如此。
但光是一番辗转厮磨的烈亲吻便让明雪浑上酥酥麻麻的,隐隐沁湿了。
见对方一直不知餍足地吞咽着她中的津,明雪简直羞赧到整个人都发了。
撒谎,如今只略一胡诌便羞躁不已。
明雪呼猛地一滞,当即便要爬起来请罪。
他手上虽捧着一本典籍,心却满是昨夜初初开荤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须臾后,皇太忽然指着手中的先代典籍,颇为认真地不耻问。
思忖片刻后,她小心翼翼问:“殿若是实在难受,不如收用几个侍女罢?”
“殿还是忍一忍罢。”她声音压得极低,小脸与玉颈已羞躁得好似滴血一般。
电光石火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两人竟一同绊倒在了榻上。
明雪自幼就偏好诗词歌赋,一见这则是她最推崇的东临居士的作品,兴致盎然地评了起来。
一向被教导为妇要贤良淑德、宽容大度的明雪不懂他怒从何来,便又小声再说了一遍。
“嗯嗯……”明雪要说什么抗拒的话,却全被男人亲吻的动作吞咽了去。
方才还一本正经地喊人太妃,如今又改称明雪了。
皇太这才终于松了,两人都气吁吁的,大大地呼着。
皇太又坐起来让怀中的少女跨坐在他的劲瘦的腰间。
那腾腾矗立着的阳仍不消停,甚至时不时微微弹着击打着少女心已经湿透的亵。
“明雪,我有些难受……”皇太沉闷的声音有些发哑。
但又总不能坦白说她这太妃在青天白日就回想起夜间的羞事……
若非一旁的小茶几正好挡住了皇太的,明雪便会发现原来这一本正经端坐着的皇太间竟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皇太微微一怔,随后便是然大怒。
如铁的火阳隔着两人上数层衣来回磨蹭着那的心。
偏生却又被大少年结实的躯与他那发的巨得浑一……
皇太倒也知晓昨夜他孟浪了些,让明雪受了不少苦,并无更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