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小团正可可地稳坐在榻上,抓着个拨浪鼓朝她摇来摇去,仿佛不是他自己在玩,而是在用心逗着最心的母妃。
颜朵很是郑重地了。
她忽然提议:“不若臣女为公主换上中原女的打扮罢?说不定明日圣上见了会更喜。”
睁开沉重的一瞧,她居然在一架宽敞的车。
须臾,又不知皇帝是想到了什么,深邃眸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的绪。
已经好些天了,康玉仪仍是不敢将他整个人抱怀里,生怕自己无法自控地什么来。
旋即她又故作胆怯:“那贵妃娘娘……臣女不敢多说,只希望公主多避着她些罢。”
康玉仪心里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在他重新圆回来的小脸上落一个又一个吻。
裴玉媗望着颜朵两个巨大的羊角辫,上灰扑扑的骑装胡,心里思忖片刻。
因皇帝明日便要折返河行了,是以今日不论多忙都挤时间过来再瞧瞧他的大胖儿。
裴玉媗闻言,底划过一丝极快的嫉恨。
顿了顿,又更小声:“且她嫉妒成,骄奢放,从不让圣上册封其他妃嫔,皇上深受其害。”
她一路上都着羞的笑容,满心期待着明日得见圣颜,并成为他的女人。
一仁寿东侧殿,他恰好看到康玉仪疯狂亲吻小团脸的画面,不禁心一。
上的红只剩了淡淡的印,御医说只需每日涂抹特质的药膏就能彻底消除。
因小团才刚康复痊愈,担心他忽然挪到华会不适应,所以至今仍然住在皇太后仁寿的东侧殿。
“臣女真心希望颜朵公主能嫁给圣上,拯救在皇饱受康贵妃折磨的人们。”裴玉媗认真。
连肉都喂到嘴边……
迷迷糊糊间,康玉仪竟想到了幼年听说过的女与幼童被劫掠的事,霎时间小脸苍白如纸。
一直到次日清晨,康玉仪在一阵颠簸抖震中骤然醒来。
大皇笑到双都眯起来了,他还以为自己摇拨浪鼓让母妃开心了,才得到这么多香吻,这摇得更起劲了。
颜朵想起了那贵妃无比僭越地穿着明黄凤袍的事,以及那日在背上,那贵妃探来向她示威……
她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回望,整颗心提得的。
距离河行五百里外的京城皇。
康玉仪心中大惊,又受到被紧紧禁锢在一个人的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裴玉媗小心翼翼地凑到颜朵耳边:“这贵妃娘娘原本不过是个王府婢,靠着卖狐媚勾的圣上离不开她。”
忽然,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她响起:“醒了?”
颜朵羞涩地,跟着裴玉媗往她的住所去了。
经过数日的心调养,大皇已经彻底康复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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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顾左右而言他,颜朵急得跺脚:“这贵妃到底是什么来?我还得避她?”
“那位贵妃是不是很得圣上的?从来没见圣上带其他妃嫔随驾行呢……”颜朵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