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仪双颊渐渐染上绯红,见他全神贯注纵前行,似乎不是有意的,便没放在心上。
连续两日烧不退,原本肉嘟嘟的胖团仿佛瞬间缩了似的,病恹恹的打不起神来。
这会骑在背上,一颠儿一颠儿的,那对鼓鼓的浑圆雪脯,摇晃得不像话。
这可是她从降生至今,一次亲目睹这么广阔无垠的天地。
康玉仪生得丰腴,浑都是绵的肉,因骨架纤细才不显厚,平日里光往那一站着,就掩盖不住玲珑有致。
前些年巡河行也曾带着她一块儿在这围场骑行过,只没一会儿她就在他的怀抱里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见速度放缓了来,康玉仪才睁开了。
“还怕吗?”他低声问。
“嗯。”皇帝微微颔首。
皇帝也很是意外,没料到她会这般欣喜。
皇帝恍若未闻,但耳尖却微微发红,握住她丰满椒乳的大手却略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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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好疼……”康玉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力得惊呼声来。
皇太后焦心不已,换了一波又一波的太医前来看诊,并日夜亲自守着,连每日佛堂都功课都顾不上了。
皇帝抬望向远,不免幻想着几年后他亲自教导大皇骑,甚至再长大些,父二人切磋骑武艺的画面。
“陛,书上说的‘天苍苍,野茫茫。风草低见羊’,就是这样的吗?”康玉仪激动万分,抱着皇帝圈在她的壮手臂摇了摇。
皇帝量比她大许多,略一低便把这旖旎的画面收底。
他被那不停作乱的小手撩拨到无法招架,只能匆忙带着她到附近营地的帐篷疏解一番。
康玉仪目前的记忆里,只知自己从小到大都待在秦王府里,后来突然到了皇,也日日只能看到密不透风、耸云的墙。
康玉仪被扑面而来的疾风得双都睁不开了,只能听见耳边轰隆轰隆的风声。
不论是乳母喂的还是米糊肉糜都吃不,行喂中也没一会儿就呕吐了来。
皇帝犀利目光朝四周扫视一圈,确认并无人敢窥视他们二人,圈住她纤细腰肢的大手不断朝上挪动,紧箍住她不断颠震的丰乳。
这自从上回知她想给大皇写信后,皇帝便命人找了个教习女来教她识字,这诗也是新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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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单手握住缰绳就足以纵这匹大的烈,可见皇帝手臂力量之雄厚,御技术之超。
被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康玉仪心中瞬间安定了许多,“不怕了,多谢陛!”
皇帝便又拉紧缰绳加快了些速度,享受着骑在背上肆意驰骋的快意。
用于启蒙的诗歌许多都描写着外的壮丽风光,可康玉仪从来没见过,也想象不来。
不过被他如此惦记着的远在京城皇里的大皇这些天却不大好。
她的嗓音本就清甜糯,撒呼痛更是得不像话,仿佛掺了几斤蜜似的。
忽然见到这一望无际的葱郁草场,她心中很是动,杏眸好似着星般闪烁着。
帝闻言眉间微蹙,旋即单手发力控住缰绳,另一手空了来,紧紧圈住康玉仪纤细的腰肢。
不禁联想到平日她跨坐在他腰上承时,不断颠着,饱满乳上乱晃的淫靡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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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带你去前边瞧瞧真正的外风光。”皇帝神采奕奕。
说话间他又拉紧缰绳,加速飞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