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元年正月,皇帝命nei阁大学士裴铭为正使,礼bu尚书张淮安为副使,持节册封侍妾康氏为贵妃。
an本朝惯例,初封贵妃的册封礼上,公主王妃命妇自应加敬行礼。
而偏偏贵妃康氏的册封礼上,大长公主协同一众外命妇们并未恭敬行跪拜大礼,只躬shen草草行了个万福礼敷衍了事。
“不过是一介nu籍贱婢,得封贵妃就以为一步登天了?”大长公主离场时不加掩饰地嗤笑。
一众尚且jian信自家适龄女儿能rugong侍君的命妇们,亦傲慢不逊,yangao于ding,很是不满康氏一来就占了唯一的贵妃之位。
而刚被册封贵妃的康玉仪虽一shen朝服盛装打扮,心里却很没底气,见众人这般xia她的脸面,也只能悄悄握紧拳手忍xia。
一直到深夜,康玉仪shen上那gu燥re到要把她烧起来的邪火又开始在她浑shen上xialiu窜。
见守夜的gong人并未关注她,便熟练地取一张丝帕紧紧咬在kou中,额tou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沁xia,shenxia亦如开了shui闸般淌着蜜shui。
康玉仪一面难耐躁动到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紧绷着,攥着被单的双手指甲险些抠断,一面在心中暗恨着母亲周氏的狠心。
从永丰三十一年三月至今,她每日每夜都遭受着这般折磨,整整二十二个月。
虽刚中药之初的痛苦难耐比现xia更为qiang烈,但好歹她当时只要抛xia脸面,日日缠着秦王世zi索huan就能缓解痛苦。
如今登基为帝的秦王世zi要为先帝皇父守孝,她再也不能索huan缓解浑shen的燥re难耐了。
其实大行皇帝的国孝nei,嗣位皇帝与文武百官仅需服丧二十七天,但皇帝仍打算为亡父守足二十七个月。
在继位以来的一个多月里他从未ru过nei廷。
康玉仪也就只能夜夜痛苦难耐了一个多月,shenxia的剧烈yang意与心tou无法遏制的躁动让她险些窒息。
她又试着伸手自行rounong羞chu1,可qiang烈的yang意将手指的chu2gan覆盖淹没,宛如“隔靴搔yang”一般毫无意义。
万般难耐之xia,她倏地坐起shen来,随手拿了个斗篷披上就不顾一众守夜gong人的惊呼,直直朝着皇帝所居的昭明gong小步跑去。
每一步蹋在gongdao地砖上,她shenxia的难耐便愈发qiang烈一分,好在昭明gong距离lou华gong并不远,很快便抵达了。
守夜的nei监见是gong中唯一的贵妃,且满脸通红到如同滴血般,额间香汗淋漓,浑shen散发着旖旎的异香,自然不敢拦xia,也不敢多加直视。
这会zi皇帝斜靠在床tou捧着一张折zi批阅着,寝殿nei地龙烧得极旺,他ti魄雄健素来怕re,只shen着一天青se单薄里衣。
康玉仪冲runei殿后一见着他,心tou的委屈无法抑制地翻涌着,shui漉漉的杏眸却满hanchunqing。
“陛xia!”康玉仪的嗓音jiao媚到近乎滴蜜,“陛xia,玉儿好想你……”
说着说着,她便凑上前去大喇喇地跨坐在皇帝jing1瘦结实的腰上,yu要扒开皇帝shen上的衣裳。
皇帝亦有些猝不及防,早在她开kou叫唤的一瞬,久未发xie的巨大阳wu就不可自控地膨胀发ying。
“放肆!国孝期间岂容你这般乱来!”皇帝严厉怒斥,意yu把她从shen上拉xia来。
可康玉仪早已隔着亵ku抓住了他yingbangbang的大肉jing2,上xialu动了起来,嘴上不断哼哼唧唧地jiaoyin着:“陛xia,求您了nong一nong玉儿罢……”
皇帝命genzi成了她的掌中之wu,肆意玩nong,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耳尖红到发tang。
“你可知,国孝期间行淫秽之事是大罪?”皇帝声音低哑得不像话,kou中义正言辞,大肉棒却在她的手xia愈发ying了几分。
康玉仪早被浑shenliu窜的躁动yang意所控,心机难耐地解开皇帝明黄se的亵ku便直接骑上去。
皇帝却忽然龙颜大怒,她素绉缎长款里衣xia竟没有穿亵ku!
尚未charuxuenei,康玉仪仅骑在他跨上蹭了又蹭,就有大gu带着异香的蜜ye哗啦啦地liuxia,打湿了两人紧贴着的大tui。
康玉仪又ting着饱满丰腴的酥xiong想凑到他的脸上,让他好生亲吻疼ai一番,不断哼哼唧唧dao:“求求陛xia吃一吃玉儿的乳儿罢……”
皇帝被她扭腰摇tun不断用shui哒哒的湿xue骑蹭着棒shen的举动撩拨到双yan发红。
若非早已开荤一年有余,恐怕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