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昨夜中忽然遣人前来告知,圣上已让表兄崔沐霖提前发前往河,博陵侯府众人不必担忧。
皇帝:“朕已命人查明,那士是只一见个孕妇便会胡言乱语的,并非针对你与大皇。”
“启禀圣上,臣妾有很重要的事想告诉您的……”康玉仪贝齿咬住唇,嗓音仍带着方才的媚滴。
皇帝心了然,方才大皇尚在时她已主动说了,只不过他没接她的话。
次日一早,南安门城楼,浩浩的车队启程北上,前往河行避暑山庄。
“当初那个士……”康玉仪弱弱地说。
博陵侯府因是当今圣上的亲舅家,车位置相当靠前。
又思及丈夫先前交代过她的话,心中暗暗想了个主意。
待她缓过来后,两人一同清洗沐浴一番后就躺上了床。
“臣妾今天又想起一些旧事了,关于小殿的……”康玉仪小心翼翼说。
可她仍然觉得似乎还少了什么没清楚。
从前日起丈夫便再也没有回过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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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旁的皇帝却望着她的睡颜思忖良久。
河行距离京城有五百余里,快加鞭一日即可到达,而随驾行的宗室大臣人数众多,车队缓慢前行需走上三日左右。
而皇帝一手着她的蜜桃丰乳,另一手用粝指尖不断抚着颤颤巍巍的花。
不过片刻,她便颤了颤,涌大葵与透明蜜的混合,脏了皇帝上的银白里衣。
张氏一次亲目睹帝王对贵妃的亲昵,心中很是讶然。
片刻后,只见着玄龙袍的圣上从车来后,仍威严伫立在车驾旁,亲自搀扶着贵妃车。
崔沐霖之妻张氏抱着长崔大郎坐在婆母的车,满心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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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从前康贵妃并没有相信那士的胡言乱语,那为何待大皇这般疏离呢?
崔沐霖之妻张氏早早跟随婆母了车,并在驿站外侯着。
“啊……陛别……”康玉仪显然没料到还有这种方式。
“自然是不信的!”康玉仪定地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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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康贵妃,康贵妃就是你。”皇帝淡定:“你如今想起来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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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玉仪为了行舒适并未盛装打扮,密云鬓尽数挽,斜几支金钗固定,着淡粉对襟襦裙,素面朝天。
“何事?”皇帝念未全消,克制着不看她。
“可是以前的康贵妃信了对吗?”康玉仪有些怏怏不乐的。
天渐渐暗了,车队正好到达途中一座皇室御用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