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连康玉仪的,甚至的都不嫌弃,甚至吃得津津有味,又怎会吃不得她动过的膳?
“陛,臣妾今日好像又想起一些旧事了,是关于小殿的……”康玉仪小声弱弱地说。
秦王本人不愿纳妾,专青梅竹的秦王妃,膝仅有一也就罢了。
所幸永丰帝生前亲看到了这个嫡长孙秦王世纳了妾,虽没熬到亲自为他指婚,但也才在临终放心地将位置传给了秦王。
皇帝自幼就自律甚严,最厌恶男女之间的腌臜事,深以被控制心智之事为耻。
皇帝要是知晓了太皇太后今日用来哄骗利诱康玉仪的话,定会觉得可笑至极。
如此可机灵的小崽,别说康玉仪了,就连皇帝也心中很是不舍。
康玉仪害喜时的一切造作行为都一一包容默许,甚至她哭闹着要微服巡,他也亲自陪同前往。
若最终注定命中无,从宗室中过继一合适的人选也并非不可。
自康玉仪去岁终于艰难有孕起,皇帝就对这期盼多年的第一个孩满怀期待。
皇帝扫了一桌上的十八盅菜品,暗暗轻笑,确实每品都有被动过的痕迹。
可惜皇帝想着他才刚吃饱,小肚鼓鼓的还没消化,并没有满足他的小心愿,只是抱在怀里用另一手薅他茸茸的小脑袋。
虽说关乎社稷大事他确实急需继承人,但只要是他的孩,不论皇还是公主都是好的。
若把这万世江山交到他们父手上,后继无人了如何是好?
只他面上神自若:“不必,够吃了。”
皇帝剑眉骤然微蹙,凝眉直直地望着她的双眸。
若非这些年来康玉仪被药所控制,胆大妄为,肆意撒索缠绵,皇帝大抵会清心寡一生。
如果让他为了延绵嗣而与其他女接,他宁可绝后而终。
小胖团还以为父皇要给自己举呢,圆溜溜的大睛满是期待。
良久后,康玉仪才大着胆从皇帝解救了小胖团。
这诡异又温馨的氛围让康玉仪深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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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独秦王世却又是个不近女,甚至厌恶女之人。
康玉仪望着父二人,一个板着脸大手却不断在小胖团上薅来薅去,一个小胖脸气鼓鼓的又敢怒不敢言。
慢条斯理地用过晚膳并洗手漱后,皇帝单手把吃饱喝足小肚鼓鼓的大皇抱起来。
本无须任何人的支持,储君之位本就注定会是他唯一的孩的。
被薅的小胖团很是无语,小胖脸气得鼓鼓的,睁着大瞪他那大威严的父皇。
当年永丰皇帝迟迟不愿立最合适的嫡次秦王为储君也是顾及此事才不断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