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洗澡就真的是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唐碧泽几乎在浴缸里昏睡过去,被谢凌风抱到了床上。
她闻着甜橙油的味,问:“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知你忙,就不打扰你了。我是来当田螺姑娘的。”
菜的时候,唐碧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握住何煜秋的手臂问:“对了,你现在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来之前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知你来我就不那么晚了。”唐碧泽有些惊讶。
这戏没有复杂的服化,只有徐元启一人扮演无数时空中自己的样。样貌众的青年男人,白天正常地演完戏,回家之后却钻笼里哭着捱过漫漫长夜,只因无法从角中离。剧场里徘徊着他的低声倾诉和语调怪异夸张的自我调侃,哭笑之间饱痛苦与辛酸。
只能容纳60人的小剧场还没被填满,是在他们已经请来分熟人的基础上。唐碧泽从幕后走到台前,开始提问环节。观众的素质乎意料的,大家交得很愉快。
有人问徐元启日光指代什么,他快速地望了唐碧泽一,说:“是我的太阳。”
何煜秋笑弯弯:“不疼的,不要担心。比你埋轻松多啦。”
跟这几个人确定关系后她多了四把钥匙,但大家都忙,一般也不会玩惊喜突袭这套。
“累吗?让你的师帮你洗澡再个摩?”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抱住了。谢凌风搂着她,嗅她的发。她刚应酬回来,烟酒味和的味混杂在一起。
唐碧泽和徐元启合作制作的第一独角戏话剧的首演日。
唐碧泽在谢凌风的怀里睡了一个安稳觉。
狡猾的回答,但到即止,提问人能够意会,微笑着给他祝福。
25-及时行乐(正文完)
常琪,何煜秋和谢凌风都来看了表演。结束以后几人帮着打杂,然后一起去烧烤摊吃宵夜。
谢凌风在她边躺,吻了吻她的额:“我们的目标都一样,都想对你好,让你开心。又不用搞对立,当然没什么不可以相的。”
“倒也不难。人只要拿意志力跟行动力,没有不到的事。”
唐碧泽环顾四周,发现家里被收拾过:“谢师,我有请保洁的嘛,你也不用……”
这天,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开门发现谢凌风在沙发上等她。
唐碧泽本来还把他们动手术的日期写了日程本,可是筹备实在太忙,现在才想起来何煜秋刚了手术。
她问的是何煜秋的结扎手术。起因是因为她的埋到期,要取来新的。几个男人一商量,不忍心让她继续承受激素紊乱等副作用,决定都去结扎。徐元启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他跟唐碧泽之间不会发生式的行为,但也依然去了,笑称要合群。
“常琪跟何煜秋也就罢了,其实我真的难以想象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跟他们相的。”
这几个月,大家都分忙自己的事。
唐碧泽这才放心来。
“何煜秋教我的。”
常琪凑过来打趣:“他手术都完一周啦,大忙人。这是小手术,伤早就愈合了。”
唐碧泽推了他一把:“你这跟没答我似的。算了,我现在已经没有脑容量谈论那种事,睡觉。”
“后来,我在日光脱了。”说完最后一句台词,剧场的灯亮起来。
留白的结尾给人无数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