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般,吻她的人上散发着淡淡的槐花香。
陈槐单手解开许柚笙的衣扣,被束缚住的此刻得到解脱。
她住了那樱红,不断的挑逗着它,这让刚才洋洋得意的许柚笙有些不知所措。
“陈槐,你......”
她们不是没有过,但是这种玩法所带来的快确实是第一次,许柚笙有些莫名的羞耻。
“我怎么了?”
陈槐终于放过了那樱红,将它吐了来,嘴边还缠了些银丝,显得格外诱惑。
真是个妖,许柚笙在心里暗骂一声。
“......你好恶趣味。”
“有么?”
陈槐笑了笑,她继续用唇描摹着人的全,似是描摹一副画,许柚笙就这么被动的承受着,放肆的表达着自己对陈槐举动的喜。
二人交缠了许久,冰冷的房间染上了暧昧的气氛,她们因为有了彼此才添了几分温。
“陈槐......”
许柚笙因为兴奋面上染了些许淡红,胳膊无意识地搭在了额上,此时的她觉自己快要达到幸福的极。
“嗯?”
陈槐停动作,着气看着她。
“你我吗?”
许柚笙再次问到,不知为何,她的语气开始不确定起来。
“。”
陈槐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说着继续吻上了许柚笙的唇。
她好黏人,像一只小狗,许柚笙心想。
“真的?”
许柚笙用抬轻柔地抚摸着陈槐的脸,想受她的温度。
“哪怕我杀了你的父亲?”
陈槐很瘦,原生家庭给她的伤害让她被迫糟践自己。她的脸棱角分明,冰冷的也没有多余的赘肉,只能受到她凸起骨的。
暧昧的气氛被冲淡了些许,许柚笙也没了想和陈槐发生关系的兴致,许柚笙怜惜地吻了吻陈槐的唇,她现在只是想单纯的心疼面前的她。
陈槐不在意地笑了笑,抚摸着她的。
“柚笙,那已经的过去式了。况且你的父亲......”
也被我杀了。
陈槐默默地想着,但终究是没开。
许柚笙沉默了一会,缓缓吐了几个字。
“那是因为沈仲夏他该死!”
她咬牙切齿的说到,语气中带着些许怨愤。
“陈契也一样。”
陈槐迅速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黑夜掩盖了她神中的愤怒,许柚笙受到她的绪,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你不需要介怀的,柚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