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太深,抹不到,帮帮我嘛哥哥”她呵气如兰,手指抓住家墨的手。
家墨浑一紧,声音几乎从咙底憋来:“你叫我什么?”
“好哥哥”他年纪比她大些,这叫法自然没什么不妥,就是用在这儿地方,增添了不知多少。叶笑雯抓着他的手就上自己的肉蚌,沾了些药就顺势让那手指全然没。
“嗯抹到了”她。
细湿的肉瞬间就包裹住那手指,就如包裹着他肉棒一般的把那手指全然包裹。
他看着她自般的动作,现在居然亲自动手了!
叶笑雯故意扭了扭腰,手指被肉夹的更紧了,红胀的蚌肉更是紧紧附在一起,猛地把那大手挤压在间。
“好哥哥嗯啊再深一嘛”
要不是家墨清楚的知叶笑雯第一次是和他那一次,他都无法相信她是一个初经的人,都不知这些是从哪里学的!难不成叶家还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法一一闪过,手指还在少女的里摩挲,只听叶笑雯一句,好哥哥,用那个更长更的帮我抹药,他彻底又被燃。
不知不觉中,半的肉缓缓苏醒,渐渐狰狞,展风貌,笔的现在两人的底。
“叶笑雯,你自找的!”她的百般挑逗,她的浪淫靡
他低吼声,把那药剂从上倒,沾满整个肉棒,势如破竹没半留的猛地那湿紧致的花。
“嗯哈”肉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随即就被那药剂清凉的安抚,叶笑雯被刺激的腰肢一,的喊了来,“哥哥恩慢”
她双像是攀附大树的芽,紧紧的贴在他的腰间,双手一搭,就环住了他的脖,寻着他的唇就缠了去。
哪怕经历了一整天的蹂躏,那肉却还是如同第一次一般,像是千万张小嘴不停的在着那肉棒,一又一的刺激着少年的动作。
他对她本无法温柔!
家墨的手沾了药,此刻就放在了那花上,不停。那复杂又舒的快从小腹袭来,叶笑雯仰起咬着唇嘤咛,破碎的呻断断续续的从那小嘴传,无法再缠住家墨的唇。
少年低一手挑逗着那,尖抵在她修长的天鹅颈边,像是舐糖果般不断,气倾吐在脖颈,激起一阵酥麻。
顺着脖颈越来越往上,他的唇落在小小的耳垂上,一卷,就卷起那耳垂,在尖打转:“你是不是欠!?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