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羞窘到本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也就无从留意到女孩坦然神的隐隐悲痛。
囚禁期间,不论君不封乐意与否,他总是一副被享用的姿态呈现在解萦面前,解萦只负责品尝前的珍馐,也从未真正将目光投注到准备。本来这些事就算不到自己亲力亲为,也应该有所留意,可她只是等待——等待他清洗好,来完成对自己的侍奉。
虽然总是张闭说着他,但在微小的细节上,解萦从未谅真正过他。归结底,她此前的行事都只是在满足自己卑劣的私。如今承蒙上天垂怜,她得以对过往赎罪,可那个被她折磨得千疮百孔的灵魂,对此后发生的一切本不得而知。她的所谓赎罪,对于那真正应该被治愈的灵魂而言,不过是刀斩风雪,徒劳罢了。可除此之外,以她目前的残破之躯,她又还能帮他些什么呢?
经历了几次面红耳赤的清洗,君不封垂着,在解萦面前缓缓褪去自己的所有衣。羞窘到极致就是一声不吭,但与这份沉默相对的却是分的昂扬。解萦甚至还没有挑逗,仅让他一个普通的脱衣动作,他就已经兴奋到无法自已。可能是留意到自己非同寻常的激烈反应,君不封往日直的脊背也佝偻了不少,隐隐有要将自己尽数蜷缩的意图。
解萦很是哭笑不得。从前没有合适的机会,她本无从获悉由自己主导的事可以多大程度生大哥的亢奋。现在她看来了,虽然他在竭力掩饰,但自己即将要的举动,与寻常云雨相同甚至要更猛烈地唤起他的望。
他的脸上已不再有那种壮士割腕般的悲戚,反而写着好奇与恐慌的兴奋。他没有勉委屈自己,也不是为了哄她开心。
他的呼宣告着他的亢奋,这份望货真价实。
接连亲了数日,他们已经过了彼此都害臊的阶段。解萦考究地盯着他的分,君不封也垂,看了看自己耀武扬威的小兄弟,伸手拨了几,小兄弟愈发神抖擞,他抬起,冲着解萦眨眨睛,龇着牙,笑容很灿烂。
的光景与过往的梦境依稀重合,恍惚之间,解萦似乎回到了那个让她通生的梦境,一时不察,竟无端又落泪来。
君不封见状,心一慌,分也随之萎靡。
“丫,怎么了?咋就突然哭了?我,我是不是又哪里惹你不兴了?”君不封赤条条地坐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哄她,生怕自己又错了事,惹得解萦然大怒。虽然自与解萦相识以来,两人只有过矛盾,她从没有同他闹过脾气。可他就是知,这丫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大。自己稍有不查,就会被她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