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在他面前也毫无保留了,思绪混乱到无法控制,她用仅存的理智抑制住自己的狂躁,没有踢开他,也没有拒绝他。
解萦很习惯从羞辱与折磨中获取快,可用自己的,作为女的躯受男女,不算之前自己的抚,这还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更不用说如今正同她一起验的,是她一直深,一直羞辱,如今行将就木的大哥。
过了许久,解萦仍在的余韵中晕眩,她面红,两迷离,脯微微起伏,君不封悄悄地欣赏了她此刻的姿态,将她的柔媚镌刻脑海。
君不封担忧地看着解萦脸上阴晴不定的表,不知她对他的碰是喜悦还是厌恶,他想她一定不喜这么被男人碰,她喜的是居临的掌控,排斥彼此的亲密,享受臣服的快。
解萦一愣,苦涩地垂帘:“没有,你的很好。”
解萦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最隐私的分被大哥看得清清楚楚。
被她才掳回来的那几天,君不封也这样问过她。
他平静而喜地吻着她的颈窝,翻床,从她光的脚背开始,一一向上吻去,最后分开了她的双。
“我……”
他将她纳怀中,紧紧揽住了他心中最为灵巧的鸟儿。
摸他的私,没有丝毫顾忌,但这次,可能由于事发突然,解萦惊叫一声。君不封恶作剧得逞,笑容带着少年的张扬,然后看着解萦从满脸通红到脸惨白。
她有些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大哥的私是什么心。那时她太小了,将鲜血淋漓的他扒个光,又细细地给他上药,伺候他的吃喝拉撒,他上的每一肌肤她都熟悉万分,而第一次摸到,是怎样的一种心,依然无从辨别。
解萦死死缠住他,指甲紧紧陷他的脊背,快要血。
尖抵到濡湿的花,不用费力就她。解萦低声尖叫了一,似乎想要将他推开,但手掌碰到他的肩膀,她又缩了回去,他抬看她,意外发现他的小姑娘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小鹿一般脆弱,惹人怜。
还好他要的,姑且也算是对她的侍奉。
“我们算是和好了,对吗?”
“我不答应。”
解萦狠厉又尖刻的表白有乎他的意外,他笑了,睛弯成月牙:“嗯,大哥不说了。我们会在一起。”他顿了顿,“一直在一起。”
“大哥今天,没有让你生气吧?”
君不封对女人的了解多半源自解萦让他品读的画,这次将解萦看了个通透,他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小姑娘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也理应享受专属于她的快乐。
他心中激,依着脑海里对画模模糊糊的印象,卖力地抚着她。以前解萦总愿意让他徒劳地着那些玉势,享受他在着那死时的频繁呕落泪,现在因为那些锻炼变得灵巧万分的唇,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真正的用场。
她受到了他的难以为继。
解萦依旧在恍惚,悲伤与懊悔都在无声炸裂,她连仅有的一补偿都不到,甚至没有办法让自己迷恋了一辈的男人将印记镌刻在她的里。
酥酥麻麻的觉由私直抵大脑,解萦发麻,也不自觉弓起脚背,她的双紧紧缠绕着男人,觉自己正孤孤单单地在汹涌的海上漂浮,君不封是她唯一可以抱紧的枯木。在疾风骤雨中袭来,她意识紧紧扯住了他的发,因为此刻前看见的,都是空白。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才不要想起你,我会每天看到你的……我不许你对我说这种丧气话!”
她把他折磨得不人不鬼,可他在垂死的边缘,还在同她着别。
不等解萦回答,君不封蹭蹭角的泪,笑着嘱咐:“丫,以后你回想起大哥,就多想想今晚,大哥不想你难过。大哥希望只要你想起我,想起的就是咱俩的好,这样,我也就……”君不封难受得说不话,他垂着,深呼了许久,颤声,“阿萦,答应大哥好吗?”
“大哥脑笨,以前总在这档事上惹你生气。今天一切都顺顺当当的,大哥很兴。”
破败不堪,他没办法完成她的愿望。
但这样也好,他走之后,对她以后的人生,不会有任何影响。
解萦一脸悲哀,而他始终笑容宽和。
那时的他在笑,还不清楚等着自己的残是什么,如今他已经尝尽了个中苦楚,可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成了轻飘飘的一句“和好”。明明她才是那个铡刀的刽手,可他们的龃龉,她的暴,都被他视而不见。仿佛兄妹俩只是闹了一个漫长的别扭,而他自始至终,都在等她的原谅。
他们不成真正的夫妻。
解萦黯然地,君不封颤抖地摸着她的手背,一声抑制不住的悲鸣后,他突然哽咽:“丫……别再恨大哥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