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猫似的枕在他的,置在他的气息里,引而不发的紧张化为了安心,明明自
解萦翻来覆去将他观赏够了,毫不留恋地抄起剃刀,就着木桶里的凉,慢慢地剃着他小腹的发。
君不封很绝望。
解萦着迷地盯着他,弱与要害一览无余,她掌握了他的全命门。
也不敢再多抵抗,只能任由她的胳膊细摆,双手背缚,双膝被用心棍牢牢固定。
他拉长了声调声问她:“解萦!你不是说不会迫我和你好吗!你看看你现在是在什么!”
解萦将他的对折,双膝行压至肩膀,卡在双膝之间的用心棍甚至压在了他的,君不封呼不畅地起了挣扎。
所有疼痛的呼喊都被生生压回了腔,他迷茫地看着她,渴望她给他一个解释。
解萦一番话说得君不封嘴里发苦,他黯然地闭上嘴,发现解萦还是着迷地盯着自己的半看,虽然说不清是往哪里看。脸上得发疼,他又一次陷崩溃。
“乖,大哥,不要动。稍微一动,万一我刀没拿稳,不小心割掉了什么地方,虽然影响不了我以后的生活,但是对大哥……”
重新扳平他的,手指上沾染了些微燕云特制的香膏,在他的徐徐打转,趁着略微适应了这种犯,解萦缓缓将手指送去。他的柔包裹着她,箍得她寸步难行。解萦并不着急开展一步,仅是闭上睛,静静品味这一瞬的相偎相依,无端有种儿时被他拥在怀里的安全。
如今,男人尚在沉睡的隐私都蜷成了一团,和他的主人一样紧张。
解萦没回手,反而继续着艰难推。少女的姣好面容在不夜石的映衬显得格外妖冶而恶毒,解萦咬着他的耳垂,残忍而快意地表示了自己的心的真实想法,“大哥,真紧啊。”
空着的手熟门熟路地抚摸着男人的,解萦的神却有些凄惶。中迸的光消失,她失神:“我知,我现在的嘴脸一定很难看,再往去,你也一定会恨我恨到巴不得我去死,但这样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要,你能恨我一辈最好。”
“丫?”
他是她的,任她任她烹煮,他逃不了。
虽然她可以堂而皇之地鉴赏他的,但君不封一直在有意识地避讳她的目光,而往日夜里的小小纵,也都是她趁着夜,浮光掠影地扫他几,对他最隐私的分,解萦就如盲人摸象,亦步亦趋,展并没有快上多少。
等待总是漫长,解萦的动作轻柔且细腻,不仅将他腹的发剃得净净,间的零碎发也逃不过剃刀的法。被小姑娘捧着剃依然是羞,君不封觉自己仿佛脸红了一个甲轮回,才终于等来一句“大功告成”。
解萦对他的“品鉴”,毫不掩饰。
君不封不回应,解萦就把他的沉默当了认可,凄惶的脸上有了微弱笑意。
解萦的里又泛起了她已经熟悉的狂:“我们之前说好的,我绝对不会迫你同我夫妻。这个诺言我遵守。但想到大哥年逾不惑,很多事都没尝过,我又忍不住替你可惜。我毕竟不可能把你让给其他人染指,指望她们来帮你了解,这不切实际。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得我自己上。你放心,这个过程里……我一步都不会让你碰,你不用担心你会伤害我,伤害不到的。在这场游戏里,你才是我的猎。”她在他唇上落蜻蜓的一吻,“大哥,别怕,你不必有任何负担。”
没等他兴,一个自己想都没有想过的地方,被小姑娘轻轻摸了一把。紧闭的被她小小地开一,疼痛瞬息蔓延全,君不封一僵。
被解萦“骟掉”的未来一直在君不封猜想之中,解萦玩笑一般地恐吓他,他竟当真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解萦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疑问”,更像是她一个人的喃喃自语。君不封将解萦的话在脑里过了一遍,不知该怎么应答她。
他的,在解萦面前完全打开了。
解萦同样底气十足地凶他:“我是了这许诺不假,但你不也说了什么后果你都一力承担吗?现在跟我凶什么?怎么,反悔了?又拿你这大哥的份来压我了?给你脸了,你还真就忘了自己是什么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