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回踹他一脚,给他扮了一个鬼脸:“好啦,话我就放在这儿了,东西也给你留在这里,天已晚,不打扰大哥安眠。睡前别忘了看看我带来的字画。”
从那种地方注直至……这个过程还要重复至少三到四次。哪有这么古怪的解毒法?
照最初的设想,对男人肖
相多年,解萦的真心实意与虚假意,他一看便知。小姑娘在他面前扭作态,看穿了她伎俩的他只觉得好笑。
他意识凑近她,盘着前后摇晃,带着讨好,哈巴狗似的望着她。
想到两人前几日的孟浪,君不封脸红到已经看不面孔的本来颜,解萦继续循循善诱:“前几日偶然撞见大哥自娱自乐,才发觉你有异,回去好好翻了一阵医书,才得到这个解法,这不,几日夜里赶制好这竹筒给你送过来,你可不要辜负我这一番好意。”
一脚将解萦踢得老远,他颇有闲心地打趣:“丫,想让大哥事,直说就是。何必绕这么大的圈,跟我装腔作势,不见外吗?”
君不封兴致昂地听着解萦解说,听到最后满脸通红,五官挤一个硕大的疑惑。
“我,为什么……要这种清理?”
解萦:“我确实没再给你毒,但是药三分毒,大哥此前积蓄的毒太多,很多毒素是靠着汤药带不走的,需要剑走偏锋,‘猛药’,你若不想至此当废人,就好好听话。不然就会没白天没黑夜地焦灼,怎么也摆脱不了那莫名的躁意,甚至频繁产生幻觉……大哥有佛缘,想必也同那少林的和尚学了不少清心的功法,那你应该更能意识到最近的反常。”
君不封继续摇晃,思索了一阵,他定地摇摇:“不信。”
解萦不得不承认此刻她很动心,率先备好的说辞也溜到了九霄云外,她更想将他就地生吞活剥了。
解萦猝不及防,被成了落汤鸡。勾勒她的玲珑曲线,夜之更显勾人。解萦白了男人一,君不封红着脸收起自己的大孩派,半天不敢看她,后面又忍不住瞥她,心说她怎么还不来理自己。
定了要拿他开刀的决心,今日只是想试探他是否有乖乖听话。成果也是乎她预料的喜人,君不封对此很是不遗余力。
悄悄掐了自己好几,解萦忍着痛,正告诉他这小竹筒的用途。
见男人沉思半天没反应,解萦摆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怎么,你还是不信我?”
用随携带的不夜石一照,桶的到了底,她知他终究听了她的话。
解萦上。
君不封目送着解萦离去,脸上笑意渐隐。他幽幽叹了一气,手足无措地犹豫了好一阵,他害臊地拿起床边的小竹筒,脸烧得发疼。
他嘀咕着完成了解萦了吩咐,回到床边,看到堆在一旁的字画,随手展开一幅,画幅里几对妖打架,好不闹。君不封惊得脸和手都在烧,赶忙将画扔到一旁。
“如果我说,从苏州找到你那会儿,我和燕云怕你跑了,给你解毒之余,也一直在给你毒。现在余毒未清,这种法是清理余毒的方式,你会信吗?”
“你也赶紧去睡吧,别再为了大哥的事熬夜。”
他低声骂了几句,又忍不住苦笑,这贼丫,又拿他开涮。
解萦回到屋里浅浅小睡了一阵,很自然在深夜起床,朝密室了迷香,她摸着黑,轻车熟路来到君不封旁。
自君不封回到留芳谷后,与他同床共枕已经成了她的习惯,随着用药次数的增多,药粉的剂量也在增加,解萦深知之后再偷偷摸摸行事只会伤到对方,光明正大的同寝已经势在必行。
解萦的一番话说得真假参半,透着说不的古怪。君不封猜她此前可能给自己的饭菜里了慢药,才导致前几天的狼狈。但既已落到她手里,她欺骗自己也好,诚心也罢,他也只有听从吩咐这一条路可走。如今他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她的“报复”,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