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伊索……別……求你……」
但他的手勢並無憐憫,磨頂的力毫無節制,著那脆弱柔之處赤地承受一切,花還未來得及滴淌更多潤澤的汁,便在這樣的動間被迫難耐的火焰來。
「呀啊……」
「呜啊……对不起……」她哽耶:「对不起……伊索……是我的错……对不起……」
知曉自己哀求得不到他的憐惜之後,愛葛莎咬住唇、閉上睛,任由他擺佈,可是她這樣放棄的反應,卻只惹得他更為憤怒。
然後还有端午节……但是好像还有好多事要忙……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呻。
这句话让葛莎几乎要心碎,但她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伊索尔德就撕开薄透的布料,拢着双指,毫不留地直才刚苏醒的花。
白雪公主的後母(九十)
在这缓慢的折磨与气氛的威中,葛莎满脸通红,很想夹起来或以双手遮住脸,但她只能无助地任由他摆布,听他嗓音清冷的说:「也是……除了,你还能给我什麽呢?毕竟你的,从不能将我视作唯一。」
愛葛莎弓起來,滿臉通紅地哀求著,伊索爾德卻不為所動,屈起指節,往肉間最的點扣去。男人的手如此有力,稍稍頂撞上去,就會帶來鮮明的快意,修長手指在屈伸之間,指腹還會持續摩花徑另一端的肉,邪惡地勾過皺摺間隱匿的點,堆疊成倍的快意。
伊索爾德手指而,面無表地看著前的她,躺在深藍絨緞大床上的女,上一絲不掛,嬌的肌膚有著不正常的紅,還帶著被蹂躪過的點點紅印。一雙之間,尚未完全綻放的花朵,因他的反覆研磨,花紅腫鼓脹著、沾染上些許蜜汁,小小著無助的氣息,明顯尚未完全準備好,全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喔……你现在歉,是打算以补偿我吗?」
他並不像是之前那樣,會一邊撩撥著她、一邊親吻愛撫她的體,誘哄她奉獻更多甜蜜的汁來,此時此刻,他的侵犯,似乎就只是顯示他的佔有而已。他所有的玩、壓的之處都如此殘酷準,強地將女體捲慾的漩渦,卻不理會她的任何反應。
伊索尔德很是轻挑地问,葛莎有些难堪的闭上睛,男人的手指深深陷她,轻慢地压起来,在被蜜汁染湿布料上弹奏起暧昧的乐章,花朵更多啜泣。
在他的手指快速的搗間,花湧的蜜汁,終於足以潤澤邪惡鑽營的手指,但那樣的汁並無法完全潤透花徑,乾渴與火灼的難耐便從她間蟻蝕似的往她小腹蔓延,直至渾上每一個角落。
兩人已許久沒有結合,即便在他方才的逗中,女體已淌些許蜜,但緊窒的幽又怎能在這短短時間內,輕易納男人兩指,偏偏他絲毫未給她息的空間,沒她體內之後,便以雙指撐開肉窄小的縫細,讓女體直接受異侵的刺激。
周一就是……期待周末放假Orz
慾的火焰撩燒痛與酥麻,而那份痛比過往多上許多,陌生的讓女體不斷顫慄,愛葛莎本來因他而失去溫度的蒼白肌膚,現又因他而發逐漸現血,可是那樣的紅並非全然是溫,更多的是灼熱與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