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漾,伊索爾德發輕笑,親吻著她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輕吐著令人發顫的氣息:「愛葛莎,就算你遮住視線,你的模樣在這裡的鏡裡,可是清楚的很……」
他的抚丶他的亲吻丶他在她上的吐息,所有看似细微的动,对的女来说,都是难以承受之重。之前他那样的激烈搅捣,连绵不绝的快,多少可以藉由他狂猛送的幅度宣。但是现在,温柔的抚看似并无侵略,堆叠的愉却如蚁蚀,闷烧难耐的度。
在她掩面无地自容的同时,伊索尔德则好整以暇地享受起女的甜蜜。连续数日的压抑,让他之前全然不愿压抑发的望,但在宣了那份不安定之後,便又理所当然地想细致品尝葛莎所有反应。
遮住脸的葛莎,从指间发难耐的呻,腰摆动弧度更加漾,伊索尔德发轻笑,亲吻着她珠圆玉的耳垂,轻轻吐着令人发颤的气息:「葛莎,就算你遮住视线,你的模样在这里的镜里,可是清楚的很……」
他极了她躯的难耐颤栗,又怎麽会乐意为了一时放纵,舍弃更至上的味。修长的手指挑起衣料,缓缓将她上的遮蔽尽数褪去,即便她遮着脸,依然无妨於他尽欣赏她的丽。
???99的話???
每次交过後丶清醒之时,回想起自己这样的行径,她都会到羞耻无比,可惜在之间,她向来没有理智可言,伊索尔德又特别喜逗她开,结果便是常常如此反覆。
======
鏡py開始?
愛葛莎被迫想起這裡是鏡之廳,忍不住嚶嚀一聲,為了那想像中墮落畫面渾發軟,伊索爾德趁勢拉開她的手,於她鮮紅滴的唇上烙熱吻。
放置於桌上的墨倾倒在地,华丽的地毯染上深深浅浅的斑驳,但在此时此刻,谁也不在乎这些。伊索尔德的中只有葛莎,她躺在华丽的木桌上丶一丝不挂,压着的层层衣料与木桌深重的颜,衬得她无瑕的肌肤隐隐发光,她的发丝散乱,耳红透,即便他已缓,颤动的丰依旧随着他的摆动,漾柔媚乳波。
他非常清楚葛莎的有多,若持续放纵驰骋,她固然会沦陷於烈的,但幽微的带若未被细细唤醒,的馀韵便不会持续这麽久,在这种况,若她昏厥过去,他又一昧地以激烈的杵捣将她唤醒,女的应对就会变得有些迟钝。
葛莎被迫想起这里是镜之厅,忍不住嘤咛一声,为了那想像中堕落画
明明早就饱尝无数,知晓快的各种面貌,在他,她依旧羞怯如少女。他的手指灵巧的在她腰侧动,弹奏暧昧旋律,指腹忽轻忽重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印上红痕,虽然那些深深浅浅的粉印,很快就会消失,但是抚时引起的酥麻,却透过肌肤累积至深,酝酿更大的风暴。
本來正因害羞而有些掙扎的愛葛莎,被他這樣一吻,更快就忘記了糾結,沈醉在他熱切的索取中。而兩人交纏的畫面,也正如她想像那樣,正清晰地映照於環繞他們的所有鏡裡。
已被完全拓开的花肉,在缓慢的搅捣间,只能任由肉杵上每一起肉的刷,隐匿於绉褶的被完全撑丶反覆研磨,得花深的啜泣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