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这麽迫不及待,为何要说不要?」
他埋於她體內的肉杵,動作輕緩恍若十分溫柔,但內裡卻有著難言的狂暴。張牙舞爪的肉棒時不時動著前頂,喚起花之前被痛快的極致歡愉,而在之前的交歡裡,未被徹底翻攪過的處,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的被喚醒,於是這樣緩慢的進,完全成為甜蜜的折磨。
呼呼呼,肉肉,肉肉別走(哭)
「葛莎……葛莎……」
就算她羞於回答這個問題,她的唇與她的體,卻無法用謊言掩蓋她真實的渴望,很快地,愛葛莎就拋了最後一絲遲疑,扭動起體迎合他更深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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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真的是太墮落了,初次與戀慕的他相見,就毫無廉恥的與他發生這樣的關係,但面對多年的盼望,她又怎能清醒?這是場墮落的夢,但也是場夢,這一夜她不願意清醒,就算是深淵,只要深淵裡有他,她也願意捨去。
方才两人的交合姿态,她都得以用正面受到他的存在,可是现在,她听得到他的声音丶被他充盈,却看不到他的神。即便在的恍惚间,她很难看清他在她上驰骋的模样,但以正面的姿态交媾,至少能受到他的一举一动,此时他在後吐着息,那种难言的暧昧就变得特别稠,宛如一场不真实但却烈的梦。
她既无力抵抗,伊索尔德便得以肆无忌惮地在她後动,有一没一挑逗着尚还无法闭合的花,层层花间涎着两人之前交媾的浊,渴望大肉杵喂更多快意。
他輕嘆著又一次的深,得她仰起頭來哦聲,於是他便執起了她的巴,輕吻著她紅的唇,誘惑她吐檀嘖嘖與他纏綿起舞。
所有的波濤,都被壓抑在無聲淌的汗中與息的顫慄裡,愛葛莎的手緊緊抓著床單,想藉此阻止自己的墮落,不過她後的伊索爾德,又怎願將她放過。
受到她难耐的颤栗,伊索尔德在她耳畔的吐息更为炽,那样的温度将她的耳烧得通红,本来已经酥的躯更加无力,又怎能抗拒他贪得无厌的索取。
「唔……我……啊啊……」
他的语气温柔又邪恶,带有力的嗓音丝缎似她耳,至她四肢百骸,烈的望如足以让人溺毙,迫使她放弃最後的挣扎。
然後就是劇啦?(竟然還有劇!)一段肉肉應該不會太久,應該……
「你不喜歡我嗎?愛葛莎……不喜歡和我結合嗎?」
葛莎得呼亦发困难,无法看见便只能觉。他结实的膛在她的背上若有似无的摩,大的肉杵则以完全不同的角度往花磨,即便才被狠狠开拓过,这不同的姿势,对女来说依旧无比刺激。
葛莎无助地闭上双,伊索尔德则缓缓了湿花,再度与他结合的充实引得她哦声,甜蜜的声音更让他毫不迟疑地重重。
他低声喊
???99的話???
伊索尔德并没有刻意拉开她的双,因此张牙舞爪的肉杵,便会邪恶地在她雪白的与间来回磨蹭。她的尚在的馀韵里丶无比,无法探看他的一举一动,於是所有碰,便在的肌肤上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