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宣纸上,淡彩墨,窗外花枝斜逸旁,探室。窗绣榻上,男赤,面向上正躺,懒洋洋地随意伸着,一双巨掌却是牢牢捧住了女丰满的。女浑只披了淡绿衫,雪白双膝跪于男两侧,虚坐于上,姿舒缓妙曼,粉阴吞吐着阳。
光,炽发,右上角一行娟秀小字:西施浣纱。
他看得愣了,眨了眨睛――这个姿势,竟然还有这样的名字吗?“这、这是什么……”
然而他手腕一提,狠着心将那笔了来。尽层层媚肉难分难舍地使浑解数缠着,他也不曾心半分。沾满了的笔终于了那紧致的桃源,发一声“啵”地轻响,一香的随之汹涌,满满地沾了她一心,缓缓地沿着大儿落,那种慢悠悠的腻的淌,令她羞愤死。
?
她粉腮透红,几乎要滴胭脂来,见事败,便一脑地急急忙忙地说来,“啊呀!其实……其实就是皇兄送你的那本啦!都说是什么当世名家的大作,我也看了,的确致生动……唔,人的线条也是掌握得极好极好的,姿势千奇百怪,什么貂蝉拜月,人面桃花,游龙戏凤啊……也栩栩如生……我、我就是想着……大概自己画的也不会……比那些差……”
熟悉的动,她拱起柔韧腰背,送上鼓胀胀的前,手指着迷地抚摸着他的黑发,“……要怎么教……”
他笑了,那笑容既得意又暧昧,灼灼耀,看得她面如醉酒,红晕更。她突然后悔起上一句话来。
最后声音渐渐地低了去,嚅嚅着饱满的唇儿,不敢看他。
“公主……画技无双,当然比得上的……不若,您来教教臣罢……”的鼻梁不断摩挲着馥郁柔的后颈肌肤,贪婪地嗅着她芬芳的香气。
骨节分明的大手执起一只崭新的羊毫,“请公主――指教……”
今晚还有一更
沉地笑着了她乌溜溜的发丝,抬起雪白腻的巴就是轻轻一吻。
螓首乱摆乱摇,半睁半闭的媚儿波漾,腰肢控制不住地朝后动,要那支磨人的笔深些,再深些……她快要、快要……
羞妩媚,灵动慧黠的小模样,真是勾人得紧,这个坏心的小公主……
他修长鬓的眉兴趣地挑起来,双目灼灼,“喔?”
就知他会用这招!她躲开,男儿长臂伸展,一把扯那盖弥彰的画布,而一刻,惊讶的却是他了。
他轻轻松松地就拦住那柔柳条儿般的躯,真是的,离晚膳至少还有一个多时辰,也不知怕什么。
她窥着他兴味盎然的神,踌躇了半分,作势便要走掉,“我我我我……去看晚膳准备得怎么样……”
她才混混沌沌地从回忆中醒来,浑如无数蚂蚁咬啮,一阵阵的空虚灼,从里最深的那一向周辐开来。好想、好想……呜呜呜,好难受……
“公主不专心!”后的男人,嗓音低沉黯哑,手上加快,“为人师表,怎么自个儿先走神了呢?”
画室PLAY(H,第二更)
“呜呜……沈长歌……沈长歌……”差一就要登上峰了,浑都泛滥起了桃花纷纭的颜,却偏偏都被这个混中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