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挨个套了一肉棍,轻声说:“夫人们什么都可以哦。”
长公主话音刚落,那几个胆大的,往年来过的就迫不及待扑了上去,衣裳都还未脱完,就着急地将肉棍吞肉里套起来,其他的也就不端着了,唯恐心仪的被抢走,只有一回来的夫人们还迟迟不敢动,还是壮汉们主动的,一把
慢慢地,戏中的女开始反抗,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应景的乐曲声和着女的唱词十分有染力,场中的夫人无一拍手叫好。
国师告诉他,今日来这儿,让他注意看公主府中的那棵老银杏树。
这戏可不同一般看的戏,这戏是长公主特意让人排的,开场是一对夫妻俩,丈夫三妻四妾,在外鬼混,女劳心劳力打家中的一切,还要容忍长辈的挑剔,丈夫的冷落,还得照顾一后院的小妾庶,在场夫人们一个一个抹起了泪,不知不觉就成了戏中人。
这种事怎么能少了刘奇,桃宴当天刘奇一如往常那般混了那群用来给夫人们的男人里,他今日来不仅仅是来鬼混的,还是来开界的。
戏中的女开始红杏墙,学着丈夫那般恣意妄为,戏中演绎地十分真实,甚至戏中的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脱得赤条条,与夫在台上颠鸾倒凤,几个一次来的夫人们看得惊呼不已,忙用手中的团扇遮脸,却看其他夫人都见怪不怪,没事人一般,甚至还有几个胆大的了戏觉得自己就是台上那个女,无惧众人的目光,松开了衣襟,自己着儿哼哼了起来。
见此,长公主站起来,摸着怀中慵懒的猫儿,轻轻说:“各位夫人难不想学男人一般放纵一回?了公主府谁也不会知晓,只会是一场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绮丽梦罢了。”
关于桃宴莫离也是知的,此事在人间瞒得好,在其他几界都传遍了,京城发生的种种事,当地地仙都会整理成册,记录当地县志,他每年都会查阅地仙呈上来的各地县志,知此事不足为奇。诚然他喜长公主明媚的笑容,但仅仅只是喜她的笑容罢了,除了这个,长公主其他很多事都是他接受不了的,比如这个桃宴就是其中之一。
辰时左右,各家夫人的车陆续来了,和平常的宴会差不多,夫人们聚在一起聊着,辰时中,公主府关了大门,去年来过的夫人们忍不住夹了夹了。
往年来过的夫人们一听长公主这般说,便是声附和了:“长公主说得有理,凭什么他们男人能眠花宿柳,左拥右抱,我们女就要恪守妇!”
辰时末,长公主来了,大家齐齐行礼,如同往常一样,她们开始看戏。
宴,可以想象国师杀人的形。
附和的人一多,那些一回来的夫人们也动摇了,心中被她们的话语说得激澎湃,对呀,凭什么呀?凭什么她要为那个不她的男人生儿育女?凭什么她要为那个有无数女人的男人守如玉?
看她们大多数同意了,长公主轻轻拍手,便跑来了几十个赤的男人,一个个地甩着的肉棍,招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