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长相勾人,姿曼妙,侍奉勾引的动作也如此娴熟……
“嗯……”她这样放飞思绪着,偎着她的小女人唇若有似无在她房挑逗,让她一时把持不住轻声。
“嘶……”瞿源闭目受着,上遍布星火。她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服务得很是贴心舒适。
太清楚瞿源的临界,尤时易引火的动作暂且告一段落,她的手缠上瞿源的腰,伏在她怀里,垂眸,她的瘦削锁骨,无骨蛇一般自上而缠着她躯,摩挲相互接渴望藉的肤。
偏偏这两次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这个人给的……其实又何尝是两次呢?她独生时的绝望,母女分离时的剜心之痛,都是瞿源给的。
想来是这女人的巧外貌像极她一位故人……幸好,这会所级又私密之就在于恰如其分保留献者的面貌份,不然……瞿源以胶着目光临摹面前眉致的面女郎,心中暗嘲:才从初恋时候的骗心迷局中爬来的她,或许会跌落到另一万劫不复中。
将瞿源到爆发的临界犹觉不够,尤时易伏在她上几火……双手没闲着她腰腹,唇勾住了翘动的乳尖,不似人回馈给自己的暴戾,轻挑慢捻安抚那。
她因为铭记着瞿源给的所有――无论是不走心的虚假意或是更为直白的暴冷,在异国他乡独
“喜吗?”瞿源双手搭放在浴缸边沿,躯大张由人欣赏。说不清为何,她对这女人的桃花和樱桃唇生不防备意来。
“啊!”一声破开柔音的痛呼退浴室里攀升的暧昧。
以她的自尊心,以她今时的份地位,她不来向任何一个人低妥协。更何况,当在她面前的,就只是一个缺钱卖毫无地位的应召女郎……
半躺半起的尤时易撑着瞿源的胳臂,低垂,细瘦的手臂不住地打着颤。
瞿源抿唇不语,微仰着享受女郎抚,她呼加重,脸颊爬上红。
“啊……瞿总……硌痛我了。”女人伏低献上媚叫,可同时,上前后摩挲着龙,挑逗火的也是她。
“瞿总不会还是儿吧,好啊。”
瞿源睁开染红的,愤然视上不知所云调笑自己的小女人,她回了笑,冷冽的笑,“我是还是,你试过就知了。”
瞿源将上女人把控住,要蜜桃芯儿正对火枪,双手箍住她,肆意那腻妙。
瞿源说完,环着女人的双手施力架起她,掀开裙摆,又近乎是瞬间拉她坐回上。
极好,翘而不腻。
“喜、你就是我的了吗?”尤时易暂且收手放过人紧绷的腹,笑着挑起角,柔无骨的手着大,助她放松的同时,手背有意无意过她渐渐苏醒的玉。
瞿总材真好。”
那不留面直花心,赐予她的疼法不啻于她被迫承的初次……
但她更加清楚,这女人实则是伊甸园中那条故意诱人犯罪的毒蛇转世……巧尖不轻不重拂过自己把持不住的昂扬,瞿源收回手,一把钳制住她无休止的挑逗,长手在女人翘拍落一,换得上小女人的低臣服。
可她尤时易生来贱命,那个给她千百离别伤痛的人,瞿源,她偏生就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