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呻，她跌坐在了郭嘉边，着气，微微搐。她看起来动极了，给他毒的那晚也是。

        女帝一低，发现郭嘉正在看着她，他脸上笑意更盛，里还着令她看不懂的东西。

        转看了他的那东西，已经被勒得胀到原先的一倍还多，他竟还笑得这么从容，真是难得。揪了揪腰带上长来的分，看着郭嘉颤抖的嘴角，她这才笑得更真心了些：“奉孝，为什么非要去曹营？”

        “……陛。”他声音打着颤，纤长的睫遮住眸，“就像你说的那样，是因为奉孝是男的秘密，被陛发现了呢。”

        相视而笑，不再追究这答案的真假，广陵王换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回来？来卧底？还是……突然发现自己选错了英雄？”话未说完，葱白的手指上大的肉棒，颜已经从暗红胀成了鲜红，郭嘉倒了一冷气。

        “嘶……心肉这是说的什么话？”他的脸上又谄媚来，一双狐狸似的睛似笑非笑，就连说的话也辨不有几分是真，“我的英雄，可一直都是殿你啊！”

        女帝挑了眉，他这声殿竟好像将时间拉回了从前，让她对他的解释更有兴致了。“此话何解？”

        “心肉只要先帮我解……嘶……呃……”话还没说完，壮的被女帝握着动起来。五官吃痛皱起，这郭嘉连一个难看的笑都再也装不了，他的四肢都被绑的牢牢地，就剩一颗脑袋转来转去，呼一声惨过一声，“只有……只有这样，需助曹击败袁绍，殿才……可借机……借机吞袁氏……殿，心肉……行行好吧！”

        广陵王这才松了些手劲。看吧，所有人在这最为难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急不可耐，就连这一向最擅玩人心的郭奉孝，也躲不过。

        “可是奉孝啊，你上次逃得那样脆，此次如何让孤信你？”女帝的里带着悲悯，这是一名贤主必备的，但她对一些人的悲悯势必伴随着对另一些人的严苛，又或者她给予每一个人的悲悯中本就附赠着严苛。

        同样的，她给他的信任是因为权衡过不可信的价值。她早已将每个人的可用程度在心里划分了清楚，所以在使用文和时，就会搭上自己，在使用自己时，又会搭上圈套。如同那一日在歌楼的相见，也如同今日的腰带。

        “陛若是不信奉孝，奉孝又岂能活到今日？每月搀酒里的解药，除了陛又会是谁行的善举？”郭嘉迎上她的视线，失了笑意的唇与颈间暴起的青筋一同颤抖着，“陛……当真不知奉孝为何回来？”

        女帝叹了气，：“孤当然知。”

        随手开已经深深勒的蝴蝶结，在他愈发急促的息声中解开圈紧的腰带。

        “呃呃！”几千个日夜的思念化作实质在她手中涌现，在坠黑暗之前，郭嘉听到了她模糊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