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慢吞吞地漏了一拍。
这些会让人变得主动的因素,在陆沉这里,原本是让他更加忍耐。
渴望是能够把人疯的,渴望一些贴贴肤的碰和陪伴,渴望酣畅契合的,和温柔依赖的。
可是,一旦上了她,我再也不能不她。
濡湿的状态,只有对方看过。
你走过去,依在他边。
昨晚最后的记忆浮上脑海,你想到自己向陆沉说的那个“。”表白这种事不能等,你想着,就听到陆沉在慢慢念其中的一段。
碰的觉温柔沉缓,陆沉捧着你的脸,吻印在他左手无名指的指尖。那里紧紧贴着你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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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ove her against reason, against promise, against peace, against hope, against happiness, against all discouragement that could be.
——狄更斯《远大前程》
他底有深沉的笑意,手从书页离开,轻轻抚摸你的脸颊:“小,你有没有觉得一切都刚刚好?我以为,我所有的筹码,都在这里了。”
直到看到你和别人站在一起。
你们不需要再说更多。
你洗漱好走卫生间的时候,陆沉坐在桌边,正在看你扣在桌面上的书——狄更斯的《远大前程》。
Once for all.
两个清晨也有相同的地方,是陆沉如同往日那样,在你不愿地起床时,帮你扣好衣的搭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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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清晨,陆沉看你遁走的心思,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压着你再度了半日;后一个清晨,你侧躺在床上,手垫在脸颊面,安静地和陆沉对视,目光柔,任由男人坐在床边帮你小肚。
其实我不是不知你的成本很,不是没有考虑过前路的荆棘,只不过对我而言,你从来不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而是怦然心动之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定。
“好了。”陆沉退开一些,手在空气中微微合拢。
细细窄窄的肩带,扣上两个小钩。陆沉熟稔地扣到最紧的那排,收束的时候,能从布料的弹里共乳肉的柔丰腴,很浅的女孩传来的香气。
你仰起脸看着他:“是匹普对艾斯黛拉小说的。”
陆沉垂望着你,神郑重。这之后你们不再讨论书本和故事,如果可以坦然宣之于,灵魂也必然紧紧相依相偎。
我她是违背常理,是妨碍前程,是失去自制,是破灭希望,是断送幸福,是注定要尝尽一切的沮丧和失望的。
他微微偏过,像是要来吻你。
今天实在是个好天气,太阳的光线很,像橙汁。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
陆沉:“艾斯黛拉小相貌丽,态优雅,没有谁会不为她而倾倒。”
他本来就是这样惯于忍耐的人。
两个清晨都是净平和的,有鸟在窗外时歇时发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