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摆在实验桌前的的龙猫形沙发,靠在龙猫的两只耳朵中间,整个人有些后仰,双被放时就被蓝堂英撑开在两边圆宽大的扶手上,形成一个偏平的M形,结结实实的卡在沙发的最深,他完全算计好了她坐去时沙发的凹陷程度,刚刚好把小来,一阵阵冷气袭来,小自主的一张一合,细细地汩汩蜜,浸到寒冰上,蒸丝丝烟雾。
蓝堂英本吞咽不急,半张脸都被湿了,都被小搅得发疼,如一只逆行舟的小船在中冲刺前行,‘咕呲咕呲’的声不绝于耳。
“啊——”心间传来一阵剧痛,“蓝堂英你个混,你咬哪儿……啊啊啊……”她浑痉挛的颤抖,私被咬,让她再次受到破的疼痛。
樱休从床上抱了起来,“今天,我们换个地方。”
蓝堂英中叼着激凸的花,牙齿挤压着,剐蹭着,唇汲取着涌的花,发婴儿时啧啧声,男人宽阔的肩膀,肌肉横起,从背后看那狰狞的模样象是一隐忍的雄狮。
蓝堂英红着,“早就想在你的龙猫沙发上狠狠你了。”
绯樱休被他嗜血的双眸看的,珠微微发,小也溢谁来,“什么地方?”话刚问就被沉浸在一片冰凉中,让脑清醒了不少,发现这次直接完全陷在一个冰的沙发里。
绯樱休懵懂的看着蓝堂英,雪白的秀发垂在前,挡住了粉的珠,饱满的乳肉随着蓝堂英的动作,摇曳在他前,犹抱琵琶半遮面。
“快些……啊啊啊……要丢了……嗯啊啊……”绯樱休双手蓝堂英柔的金发中,牢牢着,他的灵活的在小里,旋转,一一的勾着浅的肉,小被侵的激烈的收缩着,追逐的紧咬着那快的源泉。
绯樱休看着蓝堂英看呆了的模样,怒:“蓝堂英!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嗯啊啊……啊啊——”蓝堂英埋首在阴,上上将饱满的花唇了个遍,湿哒哒的,对着山谷中的泉猛猛的了几,发羞人的啜声。
绯樱休看着蓝堂英发狠的模样,竟有些害怕,“英~我还病着……啊啊啊……”
绯樱休浑越来越,小猛地收缩,可是什么都夹不到。那种空虚竟让她觉想哭,“蓝堂英~~”她求似的扭动着细腰,将往蓝堂英嘴边送去。
蓝堂英好似受了蛊惑似的,“好香啊,看着好好吃……”他了嘴角,好似再说,混着血会是什么味,再次俯去。
蓝堂英双手握住白皙的脚腕摸挲着,白皙的肌肤映些许青紫血的,几便被他红了,他俯从脚踝一路向上,微凉的唇辗转厮磨,如蜻蜓逐,却渐渐不满,灵巧的算不算的轻掠,如秋分拂面,行至大,便连带着唇齿撕咬起来,留朵朵桃花,的肌肤上疼痛过后是令人空虚的酥,绯樱休无法抑制的颤抖着,上的雪发从雪峰上落,鲜的红。
绯
蓝堂英不知发什么疯,在两片饱满的花唇上个咬了一个,血汇在花中顺着,留到冰面上,少女两挂在扶手上,私着血,像个致的布娃娃,突然有一天被人戳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