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的小圆脸笑了笑,“你别说,这外号还应景的。”
老爷没儿,只有一个女儿,生豆包时差难产而死,老爷心疼坏了,着无后的压力也不许女儿再冒险。
这时顾溪远恰好走过来,一见这大瞪小的场景,暗叹一气。
“嗨,小汐,还记得我吗?”他扬起唇笑,朝她摆摆手。
导致一见着豆包的电话,嘴角便挂上一丝无奈的笑。
“砰”。
他吃痛的了,再去看豆包,小丫已经气鼓鼓的跑回了别墅。
齐肩卷发,着一张18年未消退的婴儿的脸,笑起来苹果肌格外凸显,好在五官小巧,唇角边浅浅的梨涡,到是增添了几分甜意。
豆包呆滞的,唤了声:“小远叔叔。”
还真没猜错。
豆包一生便成了白家上的儿,老爷愿她长大后温柔淑女,取名“白语汐”。
敢再造次,乖乖的收回小手小脚,木木的站在原地。
豆包原本不想跟钟意一车,可又拉不脸去当苏樱的电灯泡,磨蹭了好久才爬上车后座,可谁知钟意也跟着坐在后座,她胆怯他还在生气,缩着小贴在车窗玻璃上,座椅间空宽大的间隙。
钟意深了烟,眸光渐沉,慢慢的吐来。
白老爷从商多年,在A市也算是名门大。
可那也谈不上是,绝对绝对谈不上。
后脑勺被人重重一击,钟意冷不丁的骂一句:“你特么不说话能死?”
当时钟意才10岁,白老爷觉得愧疚,便收养了他,替他暂时掌钟家的产业,待他成年全数还给他,还外加了白家的那份。
豆包被他这么一说,本就惆怅的心变得更糟了。
看来,又得他亲自了。
顾溪远见她状态不对,忙提议:“你先去换双鞋,小远叔叔带你吃好吃的,你不是最喜吃东西吗?”
可这丫看着乖巧,却野的很,古灵怪的,到惹是生非,一犯了事就粘着钟意,巴巴的求。
他与钟意的父亲是多年挚友,一次游时,他遭商业对手买凶杀人,钟意父亲帮他挡了一枪,在重症病房躺了小半个月,最后还是没撑住。
钟意斜着看他。
顾溪远从后视镜里看向后的两人,一人坐一边,井不犯河。
钟意平时话不多,大多数时间都面无表,可对待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女倒是多了几分纵容,明里暗里不知帮她善后了多少回。
顾溪远直接忽视钟意那冰中带血的冷光,自顾自的跟她聊,“原来你的外号叫豆包啊?”
顾溪远接着说:“你也就对她有这样的耐心。”
顾溪远倍委屈。
顾溪远次次都猜的准,“又是你家的小王?”
是么?
我是真心想帮忙的。
她知自己长得不算漂亮,充其量算个可,尤其站在苏樱这种“仙女”级别的人边,更是没有一丝可比。
他笑了笑,早说他们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