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甯心中如此想,可也控制不住顺着他的话,想到了他说的那一幕,想着他念着她的名字自渎,就禁不住有些动。
“怎么想的?是心里想?还是想?想我的亲吻,还是想我的拥抱?亦或是想我的大棒?”魏萧不要脸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宝贝儿,好些日没碰你,你想不想相公?”魏萧一边给她压在床上亲着,一边暧昧问。
是她女儿,这不是耍氓吗!
魏萧抱着小东西就往房里走,景甯伸手了他的额,打趣:“竟没想到,堂堂左相大人,会惧怕明城亲王。”
左相天天被蹂躏?
明城亲王给他们主持了定亲宴,这才满意回了封地。
景甯捂脸羞极,这氓当真是不要脸了!这种话竟也张嘴就来!
就是一憋数月,还真让他有些吃不消,这老,为了试探他的真心,这些日可没少事。
魏萧轻笑声,解了她的衣裳,握住两团的乳儿,张咬住一朵红樱,糊不清说:“我可是想极了宝贝儿的这两团,每回想着就了,怎么都消不了火,想着宝贝儿承的模样才来。”
他们再回想过,想起这倒霉的三大家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不得不让人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对魏萧更加忌惮,纵观古今,娶皇帝的第一人,这天,明面上还是景家的,可大权尽在魏萧手上,月澄朝姓景还是姓魏,这还真是说不好了!
这老可算走了,魏萧心中喜,自从两人的关系被老知,老就给小东西看得死死的,让他没有机会亲近小东西,素了他数月,可不得去找小东西解解馋!
借着这事一闹,魏萧索就定了婚事,因着之前说的关于她的事,将婚期定在了明年年底,让他们说不反驳的话来。
可这话谁也反驳不了,只得在心里大骂无耻至极!
老焉坏焉坏的,他越是对着来,他越是不让他好过,反正老的事也正是他想的,何不顺着他来,省得再节外生枝。
景甯可恼地捶了捶他的肩膀,骂:“氓!”
派人盯着他一举一动,不让他和小东西亲不说,还故意设计他,找了一些人儿来诱惑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这些大臣们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魏萧反,反而天天看他们明目张胆的秀恩,两人一唱一和,夫唱妇随,瞧着没有一要反目的模样,不禁想,莫非魏萧这是要财兼收?
魏萧低亲了亲她,哼哼:“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哪会如此。”
景甯也知他其实是为了她才百般容忍了明城亲王的刁难,如此想着,景甯亲了亲他的脸,心中叹,我何德何能,何其有幸,此生得以遇见你。
魏萧还在继续说着:“每回瞧着宝贝儿,就想给宝贝儿就地推倒
景甯见他急不可耐地模样,不禁捂嘴偷笑,这胚!也就明城亲王治得了他!
其他人互相对视一,心知肚明,魏萧一步就得要对小皇帝手了!朝廷要变天了!
也是看在他如今是小东西唯一的长辈的份上,敬着他罢了。
若魏萧知她所想,必会轻敲她额,直呼笨,然后抱紧她,在她耳边笑说,我亦觉得此生能遇你是三生有幸。
景甯,羞涩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