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只有你。”
“不准!”颜倾辞大叫阻止。
万般愫涌上心,颜倾辞只觉脑一轰,愣愣:“为何你一直不告诉我这些?还要装不我的模样?”
“我上你了,七娘,我你。”褪去以往的戏谑逗,颜倾辞十分反常地摸上溪岚脸颊,眸深,认真,“这种迷恋是服用五石散不可比,是千回万避不可戒,是转世重生不会忘……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非你不可?”
岚。
“莫打岔,”溪岚沉住气,,“今日近见过她,比往日瞧得更仔细……她的确风姿绰约、玉质罕品,我与你无意,你选她,倒也合适,恰好她回心转意,你莫不再给她一次机会重修旧好?”
“侯府人分三六九等,等的不能去主人院,我便也见不了你。不过好在每逢府宴宾客之际,人手不够,等仆人会被调用到院,我便也能趁此机会偷偷看你。”
溪岚每回一句,颜倾辞就用蜜绞她一遍,仄的肉四面压过来,缠得她指炙非常、难动分毫。
“那时我便想,若国未亡、朝未更,我仍是位万人之上的公主,就能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结识你,而非在你府中,以隶之态被你初见。”
一串话听在耳里在心里,望着对方真挚无比的脸,溪岚中那不知名的怒意顿然消散,心里埋怨自己竟成了小之人,当抱住颜倾辞,一安抚她的背。
“我如何信你?”
“是我扫兴,还是你心中有鬼?”
“我喜你,你是知的。”颜倾辞笑,“从前的确想利用你气她,但不知何时我就迷上了你,你的味、你的声音、你的容貌、你的品质、你的底蕴、你的一切一切……你和她是不同的,她有的你有,她没有的,你也有。”
“我亦心悦于你,”溪岚,“早在你替母报仇、为救墨月而奔走之际,甚至更早些……还在侯府时,你未成名前写的诗词,我会偷偷攒月钱从你边人手中买过抄本,你的诗我全都读过,我很喜……”
“嗬嗬,风姿绰约倒是了,玉质罕品?笑话。”颜倾辞躺着,不柔不地一笑,“我也不是甚好人,再讽她也无益,但七娘让我同她重修旧好,这着实伤了我的心,我已是你的人,要怎么去跟旁人?”
“七娘说什么?”颜倾辞不知是不敢相信,还是怕是幻相。
“远远一,只个背影,就叫我心驰神往彻夜难眠。”
“不若我再继续矜持去?”
“不宥世俗的颜三小岂会被这区区贞洁牌坊所困?你若真重视俗人光,就不会来搭我的茬了。”
这是真心话还是试探,连溪岚自己也分不清了。
“我那会儿尚不知这是何愫,直到被挑中送你的房帮你作戏气慕尘珏后,我便知那是燥,是贪。”
“七娘真扫兴。”
“不是装的。”溪岚,“心动与还是有些差距的,我份特殊经历悬奇,难卸心防是习惯。”
“现在又肯了?”
“我……”溪岚迟疑又羞涩,但一想到对方如此剖心的坦诚,她亦不甘让她的满腔忱了地,遂表心迹,“我也心悦你。”
颜倾辞听后呆滞了许久,她知晓溪岚心思深,却不知她古井无波的表面藏着这样久远烈的愫,还在侯府自己未见过她时她就喜上了自己?如此荒诞离奇,放在她上却又不得不令人信服。
“哈啊……”颜倾辞故意得夸张作,伸来了一圈朱唇,魅笑着看向方二人连结之,刻意收紧肉去夹她的指,反问,“这还不够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