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溪岚的位,嘴中念念有词。
“……中无杂树,芳草鲜,落英缤纷……”
手指沿着花唇往,湿,渐抵渐深。
“……复前行,穷其林……林尽源,便得一山,山有小……”
动势愈发迅捷,每一次与深都用尽了力气。
“便舍船,从。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颜倾辞痴迷地望着溪岚沉溺在望中的神态,矜持、倔,以及还带着一连她本人都察觉不到的媚意。颜倾辞享受这种滋味,就好似亲手将一朵雪莲花熟,本应七月盛开的花朵,在她的心照料预先绽放,这种错乱时节的,令她瞧一就决心归为己有,纵使旁人豁命,也休想窥见她一丝风。
只愿被独有的花,遇上只愿独占它的人,不可谓不天造地设。
“饱读诗书竟是让你用来讲污言秽语的么?呵,九州第一才女,可笑。” 溪岚扭过不去看她,不是不肯,而是不能。颜倾辞的容貌实在惑人得紧,溪岚瞧一对方笑意盈盈的模样,就不自觉起了兴,万千舒漫向她,她不得不避开她的眸,这样一来,至少还有抗拒的底气。
“,你这里可是比你的嘴实诚多了。”
颜倾辞肆笑着又加一指。她左手抬起溪岚的,右手侵裙底,以手臂发力,大开大合地着湿。小半香过去,颜倾辞冰凉的手指被浸泡得温异常,她仍不停手,一路从溪岚的脖颈吻上去,最终叼住她汗岑岑的巴尖儿,将带有紫瑞香气的珠一一中,因笑着问:
“以后还理不理睬乱献殷勤的哈巴狗儿了?嗯?”
“也包你么?”溪岚睁着微红的睛,极轻蔑地睨了她一回,后迅速掉转目光又不看她。
“你这不肯服的,还真叫我又又恨。”
“我与你非亲非故,不过是因利益而苟合到一的傀儡,我对你从无责任——更无意,叁小这样,倒教我不懂了。”
“你无须懂,你只要记得——一朝是侯府家,就一生都是我的人。既是我的人,没我的首肯,旁人休想染指半分。”
颜倾辞这突如其来的占有令溪岚惶惶不安,但她又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惶恐些什么,是被人隶的命运?是不见天日的前途?亦或是旁的她不懂的那一类……
她的反倒比心思聪慧多了,已经先一步学会悦纳闯者。
交媾的动作愈加激烈,颜倾辞俯吻住溪岚的唇,手比任何一次都要暴,大力地去,恰到好地整,而后再深……
溪岚被得后背一次次撞向博古架,木架颤动的幅度渐大,其上摆放的珍宝古玩有不少被撞在了地上,瓷碎声阵阵,却依旧挡不住颜倾辞想征服溪岚的心。
“够了,够了……”
不知过去多久,溪岚终于受不住地求饶。她没料到对方完全不会累似的,手臂不知酸地一次次全力递送着,她等了足有两顿饭的功夫,仍不见她停来,只好半不地劝她。
“够?怎会够?若不喂饱你,被外人勾去了我岂不哭死?我须让你舒坦,你舒坦了,日后我俩纵使分离,你想起我时,也能念着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