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疼便好，真要尻起xue来，可比这疼多了。”

        华年虽不懂juti如何zuo，但也从她那不成qi的兄长kou中听闻过，他去县里喝花酒听艳曲儿时，就逢说荤书的谑叨，女人初夜是极疼的，到底多疼，华丰一个男的自然无从得知，他也没余钱在秦楼楚馆中住一夜，堪堪只能雇个酒女侍酒趁机摸摸小手儿聊以wei藉。

        华年未曾chu嫁，却是懂得那痛的钻心程度。那日她在山上砍柴，脚xia被树墩zi一绊，失了重心跌在一捆柴火上，她的私chu1不巧正磕在那木缘上，立时一dao锐痛爬了满shen，她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蹲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回到家中脱去犊鼻裈一瞧，那上面竟有一小滩血，她当时吓坏了以为是shenti被撞chu了伤kou，后来才知那是chu1zi血。

        华年知晓破瓜的痛楚，yanxia亦不忍心去让一陌生女ziti验那疼，纵使这女zi是外族人……况且自己乃为女儿shen，若要了另一个女人的shenzi，是个甚么dao理？华年心如明镜，无外人在场之xia仍能慎思明辨。她nie了一把外族女人的私chu1，给她吃过一dian教训后就松了手，外族女人却不肯她离开，双手握着华年的手ying往shenxia送。

        “阿年……摸摸……”

        锦瑟将华年的手夹在双tui间，tui心抵蹭着她的拇指外缘。

        华年恐惧地chou回手，有些后怕地将手往自己shen后藏，尽力不去碰chu2贴在自己shen前的妖jing1之躯。

        锦瑟扭得愈发勤快，一个劲儿地往华年shen上挨，像是不止要xi她的re气，还要将她整个人都吃jin肚里去。

        “你别蛄蛹了，凉气蹿jin来了。”

        “摸摸我，阿年……”

        锦瑟双颊粉中透红，两yan迷离kou齿不清，显然烧得不轻。

        “我知dao你不好受，你再这样动xia去，我也会不好受，躺好，别动。”    华年板着脸训斥她，锦瑟扭动中带jin来的凉气冷得华年一个激灵。

        见外族女人还不听话，华年手伸到她脑后，对着她受伤之chu1一压，外族女人阿叫一声，紧接着喊了句疼。

        “你还晓得疼，我若伸手jin你那里，可是这十倍的疼。”

        “那，不jin去，阿年，摸我。”

        “你……”

        “摸我！”

        华年与锦瑟双眸对上的一瞬，她从惯常jiao弱的外族女人yan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狠戾，华年的脑zi霎时空了一片，来来回回追忆方才那种炎凉陌生的yan神。

        刻毒、凉薄，又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独有的挥斥kou吻。

        令华年从心底油然而生chu一种ding礼膜拜、俯首称臣的念tou。她qing不自禁地就要慑伏在她脚xia。

        “你到底是谁？”

        “我是锦瑟啊……阿年，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我好难受，我re得就要燃起来了，只有你的手是凉的……”

        外族女人拉着她的手an在自己xiong前，华年呆了呆，摇toudao：“不对，你之前不会说这么多的汉话，还是说你未受伤之前就会汉话？你方才是想起来甚么了么？”

        “阿年……摸摸我……”

        外族女人的shenziguntang得厉害，华年不再纠结，双手揪着布单边缘抱过去，将人紧紧锁在自己怀中，布衾xia，她的手在她后背与xiong前肚腹上不停rou搓，以此为她供给re量。

        忽听一声嚎叫，dong外传来沙沙踩雪的脚步声，虽轻微，华年却听得分明。那脚步连贯无章，在dongkou徘徊不止，与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