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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现在,就这儿……”你捧着他的脸,声音仿佛也沾着:
“你知我有多湿的,如果是daddy的肉棒来,只会更湿…我想看你我,凶得不讲理的那种……”
急促的几呼,你住陆沉的嘴唇,而后退开。
声音颤抖,你知自己的话,已经本能开始觉得羞,但思维和神经的颤栗,让你只想在此时明明白白说来,你想要他。
“好吗?还要来,每次都要,我好喜…陆沉,陆沉,你知不知他们是的?真的好…求您喂我……”
想要的时候要说来,这是陆沉教的。
而他每次都会给。
陆沉咬住你的唇埋了来,未有等待便紧腰动作,撞得又重又急。他少有这种难耐的时刻,显然已经动到了极。
喑哑的声音与急促的息连在一起,陆沉夸奖你的诚实:“乖女孩……刚了很多,现在怎么还这么湿…要喝吗?”
说着,他已经起抱起你来到桌边,把杯递给你。
“别怕,不会……看,你得很好,他们比你想得要契合得多……”
动作的变换没有让埋在的阴脱,它撑得很满,而你又套得牢固,陆沉握着你的腰,很耐心地让在他起的过程里,绕着甬最里面的肉刮了一圈,磨得你泪直掉。
“契合可不是适从,我指的‘适从’,是说你不需要放松就能吃阴的那种状态…现在这样,被撑得绷紧,一边放松一边紧,反而更舒服,不是吗?”
好舒服,并且,有太舒服了。
不是完全的服务型,掠夺里有恩慈,这种浑浊的温柔让你只短短一会儿,就又把淋在了地上。
声音像是屋里了场小雨,你甚至顾不得那种类似于失禁的羞耻,就又主动地攀附紧男人,蹭着他的腰晃动屁。
“陆沉…”你嗯嗯着勾引他:“daddy…还要……”
“看来,白喝了。”陆沉笑着与你咬耳朵,看起来惋惜,无奈,动作却无克制的意思,仍一次次着你往吞吃。
吃一整,被得咙发,像是回到那会儿为他交的时间。
前的室影像随着男人的节奏,像是不断拉伸挤压的手风琴风箱,唯一不变的是陆沉的睛,他无条件纵容你对他的贪,也因此得以完全纵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