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突然离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四非抚着方颂年的脖说:“嗯~怎么那么粘人,刚才满满一袋还不够?”
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的过往,就像他中小学时因为胖加格不讨喜,受到些校园霸凌。等大家无视他,他也适应后,又因父母工作的原因转过好几次学。
“我想抱着你睡到天亮……”
“你困了吗?”方颂年纹丝不动。
半分的沉默后,对方终于缓缓地开了:“有男人躺在旁边我睡不着,即使那个人是你。”
“嗯哼……棉花糖真狡猾……啊哈……没想到你那么闷……”
陈四非也因为给方颂年的后背再加几抓痕:“啊啊……”
“嗯。”
狡猾?明明她才是最狡猾的人,明明是她让他迷上和她,明明是她让他动心。
“我不要……不过我喜看你的样,有种禁的。”陈四非勾了勾方颂年的巴。
“四非……”方颂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着她的右,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后。
“嗯。你能起开了吗?好啊你。”
“还没。”
“呃呃……要了……”方颂年掐紧陈四非的腰,深深一。
方颂年没想到上次陈四非突然离开是因为这种原因,他们已经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肉接,怎么会连与刚完的对象睡一起都会觉得不安呢?
“喜就多来吃……哦~棉花糖也好喜被四非吃……”方颂年不停着耸动着腰,肉棒一又一地在小中。
“啊啊啊……不能饶了这么的鸡巴……”陈四非不甘示弱地迎合着节奏。
“吃太快把次数都吃完了怎么办?啊哈~好快……”陈四非忍不住抓了方颂年的背。
“不够……还有很多没给你呢……”他拉着陈四非的手掂了掂他的两个睾。
垃圾桶里已经有两个装满的避孕套了,可房间里的一对男女还在继续。
方颂年又疼又,舒服到腰都停不来:“哦好……不会吃完的……只要你愿意吃……啊好紧……”
在中时代,他就没有过问过他这个同桌的私事。因为对方对他也不过问,所以的他知陈四非不会喜别人问她的私事。只是在学校偶然听过自称有一个与陈四非同读一个初中的朋友的人说,她是单亲家庭,而且家境贫困;还听一与陈四非也同班的同学提到过,一时陈四非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丧假……
“那我再开一间房就好。”
陈四非有些累了,并没有推开他,反问:“怎么?还没要够?”
“那就让我再抱一会儿吧。”
“哦~天……了那么久都还那么紧那么舒服……饶了我吧……”嘴上求饶,腰动得一比一猛。
方颂年自认为自己比较幸运,被霸凌大多也是言语上的羞辱。他成绩不错,老师对他没什么偏见,而他有疼他的父母,双职工家庭,没留什么心理阴影。他工作以后除了忙,几乎都是就班,顺风顺。
方颂年抱着陈四非,手别了她因汗贴在脸旁的一缕发:“今晚留来吗?”
“啊啊……好棒……好……好喜这饭后甜”
桶里,又撕开一个新套套上。再贴上陈四非时,方颂年已经全了。